“夸了这么多,暮暮的她丈夫到底是谁啊?”银甲有些不耐烦。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到底是哪匹小马采走了他妹妹这朵可爱的小花。
“红星集团的总书记尘星听过吗?他就是你妹妹的丈夫。”
“尘星?”听到这个名字,银甲本能的松了口气。他自然认识尘星,也知道尘星绝不是那种会弃自己妹妹于不顾的小马。自己的妹妹如若要嫁给尘星,那他也放心。
如若自己妹妹要嫁的,是那种不明世事,只是仗着有几个臭钱的大户,那他是觉得不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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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就是红星集团的尘星。知道你妹妹要嫁给他,你应该挺放心的吧?”银甲的母亲说道。
“如果暮暮要嫁给尘星的话,那我还挺放心的……”
“嘿嘿,我说的吧儿子。尘星绝对是最配你妹妹的小马,他们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银甲觉得自己父亲说出如此夸张的词汇,绝对是因为被他蹄上的那个古董油灯给收买了。
他曾经路过那家古董店,去年暖炉节的时候他也进去看过打算给父亲买一份礼物。他知道这盏古董油灯的价值,只是他没想到尘星竟然舍得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不过仔细一想,尘星那么大的集团,甚至还有全红星银行,如此财大气粗倒也没什么问题。
“对了爸妈,你们不是说暮暮和尘星也在家吗?我怎么没看到他们?”
“他们出去给你买礼物去了。”银甲的母亲说道。
“给我……买礼物?”
“是的儿子,收到你的短信,知道你要来后,暮暮她慌慌张张的,说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而且说想要见你的也是她,真是搞不懂呢。想要见你的话,应该早就把礼物准备好了才对。”银甲的父亲抓了抓鬃毛。
“他们出发多久了?”
银甲的母亲看向卧室内的挂钟。
“他们走的时候正好是两点,现在四点十五分,已经有两个多小时了。”
“真是的,明明说好四点之前回来的。”银甲的父亲抱怨道。
“说不定他们拿不准要送什么,正在商店里纠结呢。”银甲的母亲笑着说道。
“儿子,你真该期待一下他们会送你什么礼物。”银甲的父亲抖了抖蹄子上的古董油灯,明显是在向儿子显摆。
“爸爸,你的小孩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我已经是个大男孩了,礼物什么的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不管暮暮和尘星送我什么,我都会喜欢的。”
“我也经常说你爸爸他小孩子气,说了那么多年了他都没有长进,所以他是不可能改掉的。”话语中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
“别光说我啊亲爱的,你不也是一样吗?拆开礼物看到是这么胸针后就满心欢喜。还大言不惭地说要是早个二十几年认识尘星,你就要嫁给他呢儿。”银甲的父亲发起反击。
“我说的是事实,尘星他可比你优秀多了。”显然银甲父亲的反击对他母亲并没有什么实际效果。
“我在当时可也是炙蹄可热的公马。怎么到你那里就变得那么一无是处了?”
“说的好像当年谁不是炙手可热的母马一样。当初追我公马可是可以从这头一直排到那头呢!”银甲的母亲夸张的挥舞着蹄子。他们话语的真实性还有待考证。
“好了爸爸妈妈,你们怎么还斗起嘴来了。”银甲缓和道。
“哼~还不是因为你爸爸,连话都不会说,让我生气。”
“嘿!什么叫做我连话都不会说?明明是你先挑起的事端,怎么还变成我的过错了?”
“怎么是我挑起的事端?要不是你说我的话,我能那样吗?”
这对老夫老妻再次争吵不休,一副今天必须要决出一家之主的样子。在一旁的银甲闪闪百般无奈,也不知自己的父母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
“够了爸妈,你们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容易吵架了?”
“噢儿子,你妹妹也问了相同的问题。”
“那她得到答案了吗?”
“很显然,并没有。我们吵架完全是因为你妈妈强词夺理。”
“什么?什么叫做我强词夺理?难道不是因为你说话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