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翻了个白眼:“我好好的,你们是怎么了,就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不相信算了。”她抱着小妹的脑袋,轻轻抚摸着,眼睛却在房间四处乱看,或许是母女连心,她的目光停在了床尾,也就是秦瑜站着的地方,目不转睛的看着哪里,然后招了招手,秦瑜不知她是真的看到了自己,还是怎么回事,她还是走了过去。
秦父,秦志斌看着秦母对着空气招手,令他们毛骨悚然。
秦父看向秦志斌:“小斌,我去开车,你和你妹帮你妈收拾点衣物,我们现在就送你妈去医院。”
小斌点头,秦父刚要离开,就被秦母叫住了:“都给我回来,我说了我没病,别瞎折腾。”
也就在秦母话音刚落下,秦父的手机响了,秦父拿出手机,一看是自己老爸的,便立即接听了
“爸,我妈怎么了?”
秦爷爷:“你妈刚刚醒了,可她像是疯了一样,一醒就说她到小瑜了,小瑜喊她起床,还给她说她当了郡主不让她担心!哎呀。。。。总之是乱七八糟的像疯了一样。”
由于秦父的手机打开的是扩音,所以在场的人都能听到,当秦母听到电话中老爷子说郡主时,她激动的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去从秦父手里抢过了手机。
“爸,你说什么?妈说她梦见小瑜给她说她当了郡主?”她说着说着声音就再次哽咽,原来她不是在做梦原来都是真的,她没有骗自己。
电话那头的秦老爷子有些懵,不知为何自己的儿媳妇听到自己说小瑜当了郡主,这般激动,但他还是点头:“对啊!你妈刚醒就说,现在还在说呢!你听!”
秦母就听到电话那头:“老头子,我说的都是真的,是小瑜给我说的她到了另一个世界,当了郡主,她还去打了匈奴,活捉了匈奴单于!”
秦母泪目了:“爸,你把电话给妈。”
秦老爷子还以为自己的儿媳妇是要帮自己劝劝老伴,于是点头:“好!你好好帮我劝劝你妈。”
很快两个人就通上了电话,秦母问了秦奶奶几个问题,当最后一个问题问出后,两婆媳就同时哇哇大哭了起来。
“小瑜是不是还给你说她得到了很多很多黄金,只可惜没办法给我们送回来?”其实这是秦瑜缓解两人伤心说的俏皮话而已,没曾想这句话让两人直接哭的昏昏天黑地。
身旁的人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从两人的只言片语中已经听出来了,这两婆媳做了同样关于秦瑜的梦,梦中都是一样的,秦瑜告诉他们自己去了另一个世界还当上了郡主,活捉了匈奴单于,在那个世界搞基建,搞工业。
秦志斌把目光放在了床上的小玻璃瓶,他走了了过去,拿起来左看右看,那滴晶莹这么久了依然没有干,还在哪里。
“莫非这眼泪真的是大姐的?”她被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身上不由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秦母转头刚好看到秦志斌在看玻璃瓶中的泪珠,她大惊失色,生怕秦志斌将瓶子打碎,她也顾不得哭了,对着秦志斌大吼一声:“别动!”
有了秦奶奶的话,她更加确信自己梦中的真实,也就更相信这滴泪水就是秦瑜爬在她身上留下的,她有些后悔,醒来后就不该去惊扰趴在自己身上的秦瑜。
她丢掉手机,快步冲到秦志斌面前将他手中的小玻璃球抢了过来,慎之又慎的拿了一个小木盒,将玻璃瓶轻轻的放在里面,还填充上了一些棉布。
秦家人根本就还是不相信秦母说的是真的,统统以为两人因秦瑜的死亡受到打击,精神出了问题。
又过了两天秦奶奶出院后,秦母两人聚在一起总是讨论秦瑜在那边如何如何,不再像之前伤心忧虑,精神越来越好,他们也开始怀疑两人难道说的是真的?
秦志斌鬼使神差的去到母亲的房间,打开了小木盒,从木盒里拿出玻璃瓶看,看见那滴眼泪还在,他震惊的浑身发抖:“莫非母亲和奶奶说的都是真的?”
她抱着木盒来到了客厅里,见到秦志斌抱着木盒出来,秦母顿时就像是炸了毛,护崽的母亲,飞一般跑上去秦志斌手中夺过了盒子。
秦瑜看着一家人慢慢从自己牺牲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她的脸上也露出消失已久的笑容,她的也慢慢消失在了房间里,当她彻底消失的那一刻,屋里的众人都不由自主的朝她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同时每个人的眼中都落出了一滴眼泪。
大乾国公府,秦瑜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除了大夫给秦瑜诊脉外,张秀茹没有让任何人进去,经过这三天三夜,张秀茹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女儿不在的事实。
连声的咳嗽惊醒了趴在秦瑜床头睡着的张秀茹。
张秀茹还以为秦瑜又要说胡话了,她只是看了一眼已经停止咳嗽的秦瑜,便跑到门口往外面看看,有没有人偷听,等她再回来的时候,秦瑜已经坐了起来,吓了她一大跳。
“丫头,你醒了?”
秦瑜点头她浑身乏力,提不起一点力气,声音也非常虚弱:“娘,我这是怎么了?”
听到秦瑜说话,张秀茹这才放心:“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已经昏睡三天三夜了!三天前你去东宫参加花会,在宴会上晕倒,国公夫人把你直接带回了国公府。”
秦瑜这才注意到四周的环境,没想到自己已经昏睡了三天:“娘我睡了三天,说了什么吗?”
张秀茹不想让秦瑜多想,于是就撒谎说道:“没说什么,就是时不时的流泪,陛下派了宫中的御医过来,给你诊治说你是忧思过度才昏厥的。”
秦瑜从张秀茹躲闪的目光中看出了张秀茹在撒谎,但她也并没有拆穿,但她心中已经有了数,自己不可能没说梦话的,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们会不会追着自己打破砂锅问到底。
显然自己是多虑了,也不知是不是张秀茹看出了她的忧虑,就听她说:“你昏迷这三天,我担心别人伺候不好你,所以一直都是我在你身边照顾,其他人我都没让进来,哦!对了皇后娘娘昨天过来看你,也被我拦在了门外,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秦瑜这还有什么不明白呢?她的眼睛红了:“娘!你都知道了?”
即使张秀茹不想承认,她的眼里还是流出了泪水,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沙哑的嗯了一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