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拍了拍马凉的手,笑着道:“没事,现在你不用太过担心了,还好我及时拉了你一把,那些人压根没有看出来,你放心吧,我说这句话也就是提醒你而已。”
“好的,多谢张叔,以后您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来找我,我一定帮忙。”马凉松了口气,朝张叔抱拳道了声谢。
张叔是个还算不错的人,又叮嘱道:“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以后只要小心点,不要再别人面前暴露你那个铠甲就行了,其他的并无大碍。”
“好的,那张叔以后再见。”马凉一听,颔首点了下头,应了声,就带着庞博离开了。
一路上,庞博对此表现得相当的疑惑,看了眼马凉,立刻问道:“马凉,那个张叔对你说了什么了?”
“也没什么多大的事,就算关于铠甲的,他对我说了些注意事项而已。”马凉望了眼庞博,忍耐住了那颗想要将霸天的事吐露出来的心,浅笑一声道。
不过庞博也没有多加怀疑,点点头后,就没理会这件事了。
回到了酒楼,此时已经是下午了,客人什么的全部都走光了,没有一个人在,大堂也空荡荡的,和先前的热闹别有不同,但也还好,至少一帮员工还在,闲暇时光没了工作,一个个就开始相互之间聊起了天。
马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眉头一挑,将正在跟大家聊天的徐强给叫了过来:“徐强,你来一下,我有点事打算问问你。”
“马总,什么事?”徐强愣了一下,快速走了过来问道。
“想问一下关于今天上午的事,怎么样?生意还好吗?”马凉喝了一口热茶后,缓缓道。
“还行,和往常一样。”徐强如实道。
“没人过来闹事吧。”马凉眉头微微蹙起,有些担忧问道。
徐强笑了笑道:“马总,这个请您放心吧,现在没人敢这么做,所以一切都很好,而且其实生意增多了不少,之前那个第一妖兽酒楼的那些顾客,好多我认识的,都到我们酒楼来了。”
“那就好,辛苦了。”
马凉欣赏的望了眼徐强,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目光又朝大堂中聊天的那些服务员看了眼道:“这几天酒楼生意增多了不少,大家也挺忙的,这样吧,我就犒劳一下大家,正好最近的妖兽肉挺多的,那么留下一部分发给的大家吧。”
“马总,您说到的是真的吗?”徐强一脸的不可置信,倒吸了一口气问道。
“当然,我马凉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了,赶紧的,让人去拿,那些妖兽肉随便你们做主,打算清蒸还是烧烤随便你们。”马凉摆摆手道。
他知道这些员工虽然一直在这儿工作,却从来也没有尝过妖兽肉的味道,这让他有点不好意思,才会做出这个决定的。
徐强也不耽搁,立刻叫那些服务员过来,大家将厨房里剩余的妖兽肉给分了,一个个别提多高兴了,毕竟这妖兽肉贵,可不是他们这阶层可以吃得起的。
拿到了属于自己的妖兽肉后,一个个立刻看着马凉纷纷激动的道谢了:“多谢马总。”
“没事,以后每隔一个星期,大家就去厨房分妖兽肉,这件事交给徐强来办。”马凉笑了笑道,然后直接上楼了,留下一群激动的不可自拔的员工。
就这样,酒楼平静的过了三天,但很快又出意外了……
这天,陈汉过来找马凉,一进书房,那表情堪称惊悚。
马凉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好了,眉头皱了皱,问道:“陈哥,发生什么事了?”
“不好了马凉,不好了……”陈汉激动的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劲儿反复说着,就是没说哪里不好了。
“陈哥,你慢慢说,我有时间,没事的。”马凉一看,立刻给陈汉倒了杯水。
陈汉接过水,喝了几口,平复了心底的那些不安后,缓缓道:“是这样的,那个妖兽肉有将近一半不见了,我之前的时候明明早就已经全部安排好了,结果到了第二天早上就没了,太奇怪了,现在一天的量根本就不够。”
“什么?你没记错吗?”马凉心底一惊,下意识脱口而出。
“不可能,我检查过了,绝对不可能出现问题的,但是我又检查了好几遍就是不对,马凉,你说会不会是酒楼里有员工搀这些东西,所以就偷吃了。”陈汉怎么也想不通食材怎么就没了,除了这一个可能。
马凉眉头皱了皱,摩挲了下巴,当即下了一个决定:“这样吧陈哥,既然你确定被人给偷了,那么那个小偷今晚应该还会来吧,我们就在厨房那儿布置一个监控摄像头,你觉得怎么样?”
“行,这个办法好,那就按照你说的做。”
陈汉点点头,然后转身就出去了,只是当了门口,又回过头来看了眼马凉:“马凉,既然这样,到时候你也来看看,我们两埋伏在那儿抓人好了。”
“可以,就按照你说的做。”马凉没想太多就答应了,然后目送着陈汉离开。
到了当晚十二点,所有人都走了以后,马凉和陈汉就埋伏在了那个放食材的冰柜那儿,没过多久。
突然厨房间闪过一道白光,然后一个佝偻着背部的老头就走了过来,他驾轻就熟的打开了一个灯,然后凑在那冰柜那儿,打开冰柜,开始拿出了一袋又一袋的食材,顺便还当场开了一个火,将一些妖兽肉给煮了。
看得一旁的陈汉心疼死了,那些可不是普通的妖兽肉啊!都是金丹期的,尤其是那么多,起码有一百来斤了,要差不多十多亿了。
刹那间,陈汉转头对马凉道:“马凉,我们现在可怎么办?不能让这老头给得逞了,赶紧抓了吧。”
“等会儿,我要观察一下,先不着急。”马凉眯着眼,目中闪过一丝精光,淡淡瞥了眼那个老头后,阻止了陈汉的要求。
陈汉那是十分的不解,眉头皱了皱:“马凉,怎么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