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不觉得它们美极了吗?”刘青山满脸兴奋地说道。
“我觉得都一个样,还没石头好看多少!”
“大哥,这些宝贝,你既然欣赏不来,回头就都收好了,以后这些东西会越来越值钱的。”刘青山一脸严肃地说。
“行,我回去就把它们埋到地窖里去,你自己的也都抓紧收拾好,一会儿就开饭了。”
“大哥,嫂子现在几个月身孕了,她每天要训练吗?”刘青山好奇地问道。
“她是军医,平时也没啥训练,现在就更清闲了。”大哥乐呵呵地说道。
“你以后没事的时候多回来看看,每次你跟嫂子一回来,爸妈都要高兴好些天。”刘青山轻声说道。
“行,听你的,我以后会经常回来看看的。前些年人在外地没办法,今年刚回来,我好些事情没理顺,明年就会好一点了。”大哥拍着刘青山的肩膀说道。
兄弟俩又简短地聊了一会儿后,就出去准备午饭了。
夜深人静,院里的众人早已进入了梦乡。
突然,中院里闪过一道瘦小的身影,如同幽灵一般。它敏捷地穿过垂花门,眨眼间便来到了前院三大爷家的门前。然而,仅仅停留了一小会儿,它就像一阵风似的转身回家了。
“棒梗,你不睡觉,跑哪儿去了!”秦淮茹被惊醒了,看着刚进房间的棒梗,满脸疑惑地问道。
“妈,我刚刚下去尿尿了。”棒梗的声音有些心虚,仿佛隐瞒了什么。
。。。。。。。
年三十的清晨,天色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
前院突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仿佛能划破黎明的寂静。
“怎么了,老头子!你怎么了!”三大妈惊慌失措地走出屋子,焦急地问道。
“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老腰给闪了,现在动弹不得。”三大爷倒吸一口凉气,痛苦地说道。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诶……”发了句牢骚,转身就进去喊人了。
"解成,解放,解旷!你们快出来呀!不好啦,出大事啦!你们老爸不小心摔倒了,哎哟喂……你们赶快把他搀扶到巷子口的那家小诊所里,请大夫帮忙瞧瞧吧!"
"妈,您别急,我们马上就来!"阎解成一听到门外传来母亲焦急的呼喊声和父亲痛苦的惨叫声,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此刻,他已经迅速地套上了衣服,正准备飞奔出去。
兄弟三人心急如焚地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将阎埠贵扶起。就在这时,解旷压低声音嘟囔着:"咦,怎么感觉有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儿?咱们家门口哪来的冰块啊?"
阎埠贵听到儿子这么一说,也不顾腰部的剧痛,连忙伸手在鼻子前嗅了嗅。紧接着,他脸色大变,恶心地干呕起来:"哇!这他娘的竟然是尿!到底是哪个缺德冒烟的,居然把尿泼在我家门前,是有人故意想要谋害我不成?"三大爷气得浑身发抖,怒不可遏地质问着。
“爸,这事一会儿回来再商议吧,先送你去大夫那看看再说。”阎解成小声的劝解道。
“行吧,听你的,先去看看,我感觉我腰好像断了一样,疼得不行。”三大爷夸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