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夕阳渐渐西沉,四合院的人们开始陆续归来。刘青山身在后院,却清晰地听到了前院里传来的喧闹声。那嘈杂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吸引着他向前院走去。
放下了怀中孩子的刘青山,脚步轻快而急切。一踏进前院,他的目光便被人群中的二大爷刘海中所吸引。想要不注意到这位二大爷实在太难,因为此刻的他正站在中央,指挥着刘光天和刘光福搬运东西。一会儿让他们往东,一会儿又吩咐往西,忙得不可开交。
二大爷身材肥胖,肚子鼓鼓的,活脱脱一个发号施令的大领导模样。他手指不时地指指点点,每一次挥动都充满了自信与威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二大爷,就这点活儿,您就别使劲折腾您那俩儿子啦。再这么折腾,他俩该跑啦!”许大茂躲在人群后面,捏着嗓子喊。“谁在说话?给我出来!谁多嘴多舌管我家闲事?”二大爷刘海中怒声呵斥。院子里的人左瞧右看,还真没发现是谁喊的。
这时,正在屋里收拾东西的崔大可走出来,他一脸诚恳地对师父说:“师父,剩下的活不多,我一个人能搞定。”
站在人群中的刘青山瞬间明白了下午那种不祥的预感意味着什么。真是祸不单行啊!今天到底是什么倒霉日子?
先是那个爱惹事的贾张氏回来了,不过她毕竟吃了一年多的苦,估计短期内应该不会作妖。可现在又冒出个崔大可,这家伙可不是个安分的主儿,说不定还会勾结许大茂和刘海中一起闹事呢。
天啊,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死亡三叉戟嘛!
更让人吃惊的是,刘海中竟然说:“没事,这点小事他们常做,你别插手。”这也太奇葩了吧!怎么有人这么不把自己亲儿子当回事呢?这也太偏心了吧,就算对方是你徒弟,也不能这么离谱啊!
“二大爷,这光天光福真是您亲生的吗?”傻柱终于憋不住了,笑着调侃。这话一出口,人群里立刻爆发出一阵笑声。“这事你得问二大妈呀!她最有发言权!”人群中有几个大娘也开始起哄。“二大妈,您出来说几句啊。”这女人一开口,几个二大爷都得靠边站。
“你们这些泼妇,都回家做饭去,看把你们闲得慌!”二大妈脸上挂着笑容,嘴里却毫不留情地骂道。然而,她并没有就此罢休,紧接着便加入了众人的争论之中。
刘青山费力地挤到柱子身旁,压低声音好奇地问道:“这人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会和二大爷扯上关系呢?”他的眼神充满疑惑,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感到十分不解。
柱子稍稍思索了一下,同样轻声回答道:“哎呀,这事说来话长。你还记得去年那会儿吧,刘峰副厂长托人搞来一头猪,就是他送过来的。或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后来他进了咱们厂。过完年就开始上班了,跟二大爷同在一个车间。至于他们怎么成了师徒,我也摸不着头脑。”
听到这里,刘青山心里暗自琢磨,这其中的缘由恐怕再明显不过了。要论阿谀奉承、拍马屁的本事,崔大可可是出了名的。虽然不清楚其他人是否受用,但对于二大爷这样的人来说,肯定是甘之如饴。毕竟,二大爷向来喜欢被人追捧,这种手段恰好投其所好。
正在这时,站在小屋门口的崔大可高声喊道:“大家好,我是轧钢厂的职工,崔大可。也是刘海中师傅的徒弟,以后我也住这个院了,请大家多多关照。”
人群中的三大妈一脸的不忿,这小兔崽子这么小的一间屋子都要,真不挑食。
本来这小屋一直没法分配,她正好夏天放点杂物,冬天还能放点煤炭。这下好了,一点便宜都占不着了。
“就这么小个地方,你以后怎么找媳妇啊。”李婶大声说道。
“我也想找个大点的,可这不是离我师傅近吗,也方便我随时能跟我师傅学习吗。”崔大可这马屁是说来就来,让刘海中整个人都开始飘飘然了。
“真是太会吹牛了!稍微大一点的房子早就被分配光了,怎么可能轮得到你呢?”许大茂满脸不屑地看着那个人,心中暗自嘀咕道:“这人真是个拍马屁的好手啊!这家伙给二大爷怕得,儿子都不认了。”
“我说的是实话,有你什么事啊,你不乐意听你回去啊,在这裹什么乱啊。”崔大可气愤的说道。
“嘿,你个新来的你横什么横啊,这是你能横的地方吗!你个马屁精。”许大茂不屑道。
一旁的三大爷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说道:“好啦,好啦!大家都别吵了。这么寒冷的天气,你们还站在这里挨冻,赶紧进屋去吧!以后有的是时间让大家相互熟悉和了解呢。”说完,他挥动着双手,示意众人散去。
刘青山听了三大爷的话,也觉得自己的手脚快被冻僵了。他忍不住搓了搓手,然后转身朝着家里走去。随着他的离开,其他围观的人们也陆续散开,原本热闹的场面渐渐变得冷清起来。
三大爷一家几口人都开始热议起这个新邻居。
“这房子太可惜了,以前咱还能放些东西,现在没了啊?”三大妈一脸悲伤,仿佛失去了最珍贵的宝贝。
“可不是嘛,现在在外边租这么一小间屋子,一个月都得花个块儿八毛的,咱这可真是吃大亏了啊。”三大爷精明地算计着损失,心里仿佛有个小算盘在不停地拨动。
“这人也真不挑,这样的房子也愿意要,也太心急了吧。”阎解成有些疑惑地挠着头,脸上写满了问号。
“你知道什么啊,他一个从乡下赶来的人,在城里没有根基,去哪儿找大房子啊,他要是看不上这个,那他就得等到猴年马月了。”三大爷一脸自信,似乎对自己的判断胸有成竹。
“就是啊,他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于丽笑着补充道,言语中透露出一丝赞赏。
“解成啊,你要是能转正了,说不定这房子就是我们家的咯。”三大妈突然满怀期待地说道。
“妈,你可真会想,这房子我和你儿媳妇都住不下,以后有了孩子就只能叠罗汉睡了,我才不可能要呢。”阎解成不服气地反驳道。
“对了,解成,小丽,你们俩结婚也有段时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是不是身体有啥问题啊?”阎埠贵关心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