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产屋敷先生你在这种情况下,不顾危险来跟我们见面的目的是什么?”
黑泽阵直勾勾地看着产屋敷,浅绿色的双眼充满着满满地压迫感。
“我的确是有所求,才会想跟你们见面的。”产屋敷丝毫不惧,他挺直了腰板,十分坦诚地说道。
“我们鬼杀队,曾经出过一个强大的差一点就把鬼王鬼舞辻无惨给斩杀了的剑士。但是在几年前,这个剑士去世了。”
“也是因为那位剑士的离世,鬼舞辻无惨对我们鬼杀队展开了报复。”
产屋敷平静地叙述着。
“鬼舞辻无惨不仅对我们鬼杀队展开了报复,那个剑士的族人也因此受到了牵连。”
“鬼舞辻无惨害怕那个剑士所在的家族再一次出现像那个剑士那么强大的能够威胁到他性命的人。所以,鬼舞辻无惨要求他底下的鬼对那个剑士的族人展开了追杀”
“我们鬼杀队虽然尽力的去救援了,但是由于鬼对我们鬼杀队所设下的计谋,我们鬼杀队的行动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导致很多原本能够被解救的那个剑士的族人惨死在了鬼的手中。”
“我们鬼杀队世代与鬼对抗,我们早就做好了鬼杀队会被针对的心理准备,这一次鬼王的行动虽然突然,但是我们鬼杀队也并非没有解决的办法。”
“但是那些孩子们却是无辜的。”
“他们只是因为恰巧跟那位足以威胁到鬼王鬼舞辻无惨的剑士是同族,体内留着相似的血液,所以就被针对,遭到鬼的残杀。”
“这实在是太可怜了。”
“如今,我们鬼杀队实在是没有办法去解救那些无辜的人们,所以我在此恳请二位助我一臂之力。”
“二位的先祖,应该曾经也是鬼杀队的剑士吧?”
“我想如果是二位的话,应该能够感同身受的。”
产屋敷弯下了腰,头抵在了木制的地板上,他异常诚恳地说道:“我并不需要二位去斩鬼,这是我们鬼杀队的责任。”
“鬼杀队由于被下了禁令,很多的城镇都去不了。但是二位却不一样,二位并不是鬼杀队的成员。”
“我希望二位能够在白天的时候抵达那些无辜者的家中,尽可能的劝说他们离开那里,前往鬼杀队准备好的安全屋。”
“产屋敷先生,在此之前,我有另一件事想要问你。”泽田纲吉的语气带着些细碎的颤抖感,他已经猜出了产屋敷口中所说的那个曾经差一点就干掉鬼舞辻无惨的剑士是谁了。
继国缘一,除了他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那个剑士,是怎么死的。”
比起其他继国的不相识的人的情况,泽田纲吉现在更想知道他的友人最后的情况。
虽然他们的相识只是一个意外,但是泽田纲吉是真的把继国缘一当成是朋友的。
“那个剑士”
产屋敷的语气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悲伤了起来。
“他在追寻曾经属于鬼杀队的剑士的鬼的途中,被那个叛徒给杀害了,除了一振日轮刀之外,尸骨无存。”
“我当初应该阻止他的。毕竟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
“如果当时我能够劝住他,或者是把那个叛徒的信息给拦下来的话,缘一大人应该就能寿终正寝,在子孙的包围下安详的渡过生命的最后一刻。”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我的过失。”
“我知道了。”泽田纲吉的语气瞬间就平静了下了,但是产屋敷却很明显的从泽田纲吉平静的话语当中感受到了里面埋藏着的深深的愤怒。
“那他的后代呢?”
“不知道。”产屋敷苦笑了一声,应道:“缘一大人并不希望他的孩子跟他一样一辈子陷在杀戮与仇恨当中无法自拔。所以,在他的外孙很小的时候,他就把那个孩子托付给了一个以卖炭为身的友人作养子。”
“鬼杀队当时的当主尊重了缘一大人的这个做法,所以为了那个孩子的安全,鬼杀队也从未去刻意的调查过那个孩子的行踪。”
“因此,鬼杀队现在也不知道那个孩子如今到底是死是活。”
“这样啊”
泽田纲吉克制不住自己不去思考着那可能出现的最差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