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先问他的,为什么这个主导权又到了他手中。
我抬起头看着他,瞧见那双温柔的眼里,藏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我愣愣的,在这笑意中有片刻的失神。
为什么他最近老是这样笑?就跟发春了似的。
我转过身背对着他:“我才不会吃醋,我问你么,你回答就好了,怎么话这么多的。”
霍斯年站起身,赤脚踩在光洁冰凉的地砖上走到我面前,蹲在我面前。
“乔颜只是我父亲好友的女儿,从小就认识并没有别的关系,而且。”
他停顿了一下:“身上的伤,理论上来讲不是为她受的,但是却是是替她挡的。”
我皱着眉头听他说着奇奇怪怪,让人听不懂的话。
“那你的意思,就是替她挡地呗,人家说得也没错。我可看不出来你还会英雄救美。”
我从躺椅上站起来,心里越想越生气。
替人家挡刀,因为伤口发炎而引起发烧。
却让我在这辛辛苦苦照顾他两天一夜,简直没有天理嘛。
我心里气得肺都要炸了,嘴上却平静地逞强。
“那你请乔颜过来照顾你好了,我看她是和乐意过来照顾你的。这两天,我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我嘴里嘟囔着,沿着泳池的边缘往房间里走去。
“还说自己没生气,我看你的醋缸是快要比这个泳池还大了。”
霍斯年跟着过来,走到我的前头,拦住我的去路。
“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我不跟你争辩。所以你快点让开。”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对霍斯年发起脾气,自己这个行为的确也有点莫名其妙。
“你想不想尝尝自己醋缸子里的味道?”霍斯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