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要订婚了吗?为什么又不答应跟她公开?反而在这缠着我?你是对不属于你的就特别感兴趣吗?”
我毫不客气地问道。
他现在对柳郁禾的态度有一些些像从前对我的态度。
霍斯年坐在沙发空余的位置上,侧头看着我。
“你这在墙角偷听的本事不怎么见长啊,偷听只听一半?”
不过我的确没有听到他们后面说了什么,也不感兴趣。
“如果你能离陆存远远的,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后面半段我说了什么。”
他耐心地诱惑着我说出那个“好”字。
我坐正了身体却不依:“我与陆存只是多年好友的关系,为什么刻意远离?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跟你和柳郁禾可不一样。”
“不一样?恐怕是你单方面不一样吧。你刚才没听见他说什么吗?为了你而从医,不打扰你是担心给你造成困扰。这些话足以显示他对你有多上心。”
“我们是朋友,我没有爸爸,妈妈在国外,他只是可怜我想多照顾我一些罢了。”
我解释着,可就是我自己听起来,这个解释也的确有些无力。
霍斯年冷哼道:“我是男人,我比你更懂男人的心。他陆存的沉默和安静比那些上赶着的男人用情更深。”
“哦,明白了。那陆存的确是个好男人,值得托付一生。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醍醐灌顶,我一定会好好考虑考虑的。”
我故意说着霍斯年不爱听的话来刺激他。
果然这个男人如今是一点沉不住气。
他抓住我的脚踝将我拖到他身边,“洛向晚,你这张嘴巴是越来越能说了。看来是得好好惩罚一下了。”
说完他便在我唇边咬了一口。
力道控制地刚刚好,有点疼,却不至于被咬伤。
“下次再这么说话,惩罚是会加重的。”
这个人,真是好霸道好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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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霍斯年早早接完电话便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