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些日子,真的好久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好觉了。<br>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手掌抽离的感觉惊醒了我。
“嗯,你醒了吗?”
我抬起头望着霍斯年,此刻他已经坐了起来。
身上即便是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却也看起来别有一番感觉。
“你饿不饿,渴不渴?要吃什么吗?我帮你准备。”
我有些激动,再次去握他的手却被他避开。
嗯?
我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这个反应。
难道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也对,是我让他中毒受伤的,的确该怪我。
“对不起,都怪我,是我让你进的医院。所以这些天就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可是很奇怪的是,霍斯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却抿着唇不说话。
“完了,不会是那毒药给你毒成哑巴了吧?你还能说话吗?”
可他还是没有说话,就连神情都变得很奇怪。
是一种冷漠的,没有丝毫情绪的,甚至可以说是陌生的神色。
我急忙站起身:“你在这里先坐着,我去找医生来。”
转身我刚想跑出去,却被他拉住手腕:“这里可以直接按铃铛。”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悦耳,撩人却又让人心悸。
“你没事啊,那太好了。你差点吓得我要哭了都。你要是真的不能说话了,我该多自责。”
我忍不住抱怨着,可下一秒我却听不懂霍斯年说的话。
“你为什么要自责?”
我愣了一下:“因为是我害得你中毒的啊。”
“你害的?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中毒?”
此刻他的声音不再让人觉得悦耳,带着初冬的凉意,几乎浸到人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