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这个瑕疵必报的坏男人!
腰肢被男人揽住,傅景深气息清浅地拂于而耳畔,嗓音低沉含笑,在她耳边低语:“别动,会画歪。”
季樱鼻尖都红了,看着笔尖朝她靠近。眉心传来一点沁凉,她闭上眼睛,干脆不看了,细白手指泄愤般掐上男人劲瘦的手臂。
不知过了多久。
傅景深收了笔,凑近她耳畔低语:“真好看。”
季樱委屈得只想挠他。给你画只乌龟你看好不好看!
她双臂圈住他脖颈,一口咬在他肩膀,呜咽着说:“你好讨厌。”
傅景深任由她骂,顺势将人托起,抬步就往浴室去。
季樱看出他想做什么,咬得更深了些。傅景深任由她咬,凑近她耳边,散漫道:“等会别哭。”
季樱瞬间怂得松了口。
……
从浴室到卧室的穿衣镜。
季樱不知道傅景深有什么恶趣味,才会让她顶着只乌龟和他做那种事…
她闭着眼,什么都不想看。
傅景深吻着她细腻白皙的天鹅颈,嗓音沉哑:“睁眼。”
“…不要。”
傅景深撩拨她,语带诱哄:“听话。”
季樱拗不过他,难捱地睁眼,对上镜中眸色水色朦胧的自己,一时呆愣住。
并没有什么想象中的乌龟。瓷白脆弱的眉眼间,只有一朵精致繁复的樱花,娇艳欲滴,混着眉目间的春色,媚意横生。
傅景深用气音问她:“是不是很美。”
季樱脸色染上绯红,整个人都泛着粉,将脸害羞地埋进男人颈侧。
太讨厌了。
-
傅景深还是很忙,但也没再放她回季宅,清晨就出门,深夜才回来。
“我们大概要去多久啊?”季樱靠在床头,手中握着平板,四处搜索着港城旅行攻略,抬眸看向傅景深。
男人半阖着眼,眉宇间含着淡淡的疲惫。闻言,他睁眼看向她:“不太确定”
季樱:“那公司?”
“傅远在。”傅景深漫不经心道:“还能让公司倒闭不成。”
季樱默了默。大概最近港城豪门秘辛看多了,她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
傅景深这么轻易就把权利交出去,就不怕最后…
似乎看出季樱在想什么,傅景深眼中闪过笑意,“你怕我回来,权利被架空?”
季樱尴尬地轻咳一声。
“没有…”
“万一真这样,你怎么办?”男人似对这个问题感兴趣起来。
季樱思索片刻,完全想象不出傅景深游手好闲的模样。
“那只能我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