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优看看表,“六分二十秒。”
“及格吗?”他玩味地笑,“不知道战斗力这么强悍的我。有没有资格守护你的心呢?”
“当然,战神。”她用平淡的语气回答了他的问题,语气虽平淡,但却是她第一次表明在赞美他。
他是战神,当之无愧。
“那么走吧,我的仙杜拉。”奕西优雅的牵起她,在众人钦羡的眼光中离开了道馆。
中中又妒又羡的口水流满地,她怎么完全听不懂他们之间的暗语?
去他的罗密欧与茱丽叶!结局那么悲惨,难怪她和行优学姊会劳燕分飞,原来她挑错戏了,早知道她就该建议剧团演仙履奇缘不就好了?蠢哟!
一年后飞机划过天际,日亚航空的服务一流,待客亲切,实至名归。
“这次你妹妹满月,买了什么礼物送给她?”
奕西向空姐要了杯红酒,在头等舱里与行优闲话家常。
“普通的金锁片。”行优答得不甚热中。
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人算不如天算,她怎么也没想到母亲在隔了十八年之后又会替父亲生下一个孩子,而她那“管野毅最后私生女”的“美名”,也直接转嫁到自己亲妹子的身上。
“你不高兴吗?”奕西察觉到自从一个月前,行优在毫无心理准备的倩况下接到日本管家的来电,告之她母亲又生了一名孩子之后,她错愕之余就一直情绪抑郁到如今。
“我妹妹也是名私生女,我不觉得我应该高兴。”行优笑得讽刺。
奕西扬扬眉道:“不过这也证明了你父亲对你母亲还有情。”
“奕西,你很乐观。”她实在很欣赏他的脑部结构,事情总能往正面推想。
或许是环境使然,她没有办法像奕西那么放得开,也正因为如此,这一年来,他的长处正好补足了她的短处,他们相处得极为融洽,连争吵都没有。
他鼓励她道:“慢慢来,人的思想是无法一夕之间改变的。”
今年行优从皇家中学毕业,顺利考取她的第一志愿——台大法律系。
她认为唯有懂法律才能钻法律漏洞,她还得继续替她父亲的黑帮智囊团工作,当然也冒了相当的风险。
“很久没见我父亲了,等一下见面不知道说什么好。”行优感叹道。
自从她拒绝到日本长住后,父亲就明显的疏远她,她知道他还在不满她的违逆,那么独裁的一个人,当然不能接受被拒绝。
奕西微笑,“我更久没见我父亲了,我若见到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行优很想给他一个白眼,这位仁兄在讲什么?他父亲都过世那么多年了,他当然不可能见到,若见到,吓都吓死了,哪还会知道要说什么?
“你在逗我笑吗?”她撇撇唇,“我不知道你还有说笑话的本领。”
他忽地搂住她肩膀,亲蔫地说:“你不知道的本领还很多,有待你静静发掘。”
她挑挑眉,“比如……”
他笑了,暧昧地道:“床上的本领。”
他是屠家最有绅士风度的屠奕西,可是在情人的面前是不需要风度的,他手拢香肩的炙执说明他对她的渴望。
她轻哼一声,“对于这个,我不予置评。”
“行优,支票总该兑现了吧。”他绽露笑意,“你答应在你满十八岁生日那天将你自己献给我,容我提醒你,再过二十一天就是你的十八岁生日,想好在哪个浪漫小岛献身了吗?”
“抱歉,那是空头支票。”她狠狠的拨他一头凉水。
“行优!”他故意愠恼地把她头颅板正,凑上唇舌激吻她,沾了一舌香。
行优被吻得头昏眼花,谁会想到战神的吻法总像恐龙,交往以来,他愈吻她愈上瘾,她已经很久没尝过他的温柔在何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