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张镇长分析的不错,这个徐浩飞徐书记跟我们没有啥瓜葛,他的主要对手是马文举马书记,所以他现在所做的应该都是针对马书记了!”
张镇长觉得,所有这些人里面,就数这个马局长还算聪明一些,其他的人都是一些啥都不清楚的人。
张镇长当即大声说道:
“没错!马局长真的是一个聪明人,我给你们分析啊,徐浩飞要是稳住了马文举马书记的话,他就可以回头来收拾我们了!”
马宏伟听得心惊胆战,他急忙说道:
“张镇长,你说来说去,最后的这一句话,还是让我满头冒汗啊!姓徐的迟早要跟我们干一仗,是吗!?”
张镇长说道:
“马县长,你说的没错,等到徐浩飞让马书记麻痹的目的达到后,他就会立刻回头对付我们了,明白吗!?”
……
对于张镇长的分析,在一旁一直听的侯德京不以为然,他一直摇头叹息,但是就是不说话,这让马县长很不理解。
马宏伟马县长回头看了看侯德京,奇怪地问他道:
“侯秘书长,刚才张镇长一直在给我们分析,但是我看你一直在偷偷地笑着,我就不明白了,你为啥这样一直在笑啊!?”
侯德京一听马县长在问他,他赶紧就解释道:
“呵呵呵!我是在笑张镇长,他这明明是危言耸听嘛!我就不相信他的话,徐浩飞现在对付的人是马书记,这是啥话嘛!?”
马朝阳立刻说道:
“侯秘书长,你刚才刚刚跟张镇长道歉了,怎么这会儿又开始攻击气他了!?这个不应该啊!你不会是这么快已经忘记你的道歉了吧!?”
侯德京感觉马朝阳是误会他了,他这一次不是故意跟张镇长对着干,他是靠自己的分析,也得出了一个理论,但是他的理论跟张镇长的理论刚好相反。
为了说明自己不是故意跟张镇长对着干,他就解释道:
“马局长,张镇长,我这一次真的不是跟张镇长你对着干,我是跟你存在理论上的分歧而已,我不同意你的看法!”
马县长噢了一声,说道:
“噢!侯秘书长既然这样说话,他肯定是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了,那好吧,我倒是要听一听你们二位各自的高见,看看谁说的对!”
侯德京马上说道:
“刚才张镇长说徐浩飞去疗养院,为的是掩人耳目,为的是对付马书记,我就不明白了!?徐浩飞再跟马书记斗的过程之中,他已经彻底失败了,何来跟马书记再斗争啊!?他们已经不是一个级别了,怎么斗啊!?”
侯德京的话还是有一些道理的,马朝阳和马县长都感到侯德京分析的对啊,徐浩飞现在被降级为县委书记了,他已经失败了,怎么跟马书记这位市委书记斗的,这个的确是没有道理的!
所以,马县长疑惑地问张镇长道:
“张镇长,你刚才说,徐浩飞去和桥县疗养院,目的是来迷惑马书记,这个话我们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啊!?我们感觉他跟马书记已经不是一个档次了,怎么迷惑他啊!?你这个分析是不是有些不对!”
张镇长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