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符景略点了点头,随意的抽出照片看了看,立马就不澹定了,这女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是了,和舒燕子长的很像,只不过照片上的人穿着旗袍,打扮的极为得体,得,这下事情好办多了,压根儿用不着去截胡。
“怎么了?”骆珊珊好奇的问道。
“哦,没什么,这女人长的挺好的,穿戴也很实髦,这种旗袍我只在一些书上看过。”符景略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想法。
“是啊,前些年还有人穿,现在确实很少见。”骆珊珊点了点头,不疑有他。
“嗯,那骆姐您就回去安心的等我的消息吧。”现在场合不对,符景略装做毫不在意的样子又把照片塞回了信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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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一切就拜托你了。”能谈成这个结果骆珊珊也很满意。
“行,那咱们就回见吧。”
“回见。”
……
符景略跺了跺快冻僵的脚,三步并做两步跑回了家,脱鞋上了炕后又把手伸进媳妇儿的棉袄里暖和暖和,想起骆珊珊托自己办的事就忍不住感叹,这事咋这么巧呢?
“怎么了?谁找的你呀?”禹雅清好奇的问道。
“我们轧钢厂以前保卫处长的媳妇……”符景略将刚才的事情都源源本本的告诉了媳妇,随后又拿出了信封里照片给她看。
“那你打算怎么办啊?”禹雅清看过之后柔声问道。
“还没想好,我现在感觉舒燕子挺可怜的,日子过的艰难不说,也不知道她的养父母对她好不好?恐怕最后她的亲生父亲多半也不会公开认她的,唉,头痛啊。”符景略为难的说道。
“是啊,不过真相还是要告诉她的。”禹雅清同情的点了点头。
“嗯,现在想来舒燕子应该是遇到了很大的困难,厚着脸给我写信恐怕求助的成分居多,小年那天我还在集市上碰见她卖鞋子呢。”符景略这会儿稍稍有些后悔,自己回信的语气太硬了,其实完全可以委婉一些的。
“原来那些鞋子是她的呀?我说呢。”禹雅清回过味来。
“嘿嘿,我不是怕你多想吗?”符景略憨憨一笑,搂着媳妇儿亲了一口。
“没事,我能理解。”人最怕对比,禹雅清这会儿感觉自己就像生活在蜜罐里一样,马上就同情心泛滥了:“要不你明天上午买点东西上她家看看?”
“明儿个是年三十,这好吗?”
“没事,你早去早回。”
“好吧,你可真是我的好媳妇啊。”符景略又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