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远的不说,就说眼前吧,家里住的那么挤,有些事情实在不方便,我媳妇到现在连孩子都怀不上,人符景略可比我晚结婚,人媳妇早就有了。”刘光齐苦笑着说道。
一听这事,刘海中也尴尬了,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草草了事,生怕被儿子听见,可哪回又真正瞒的过去啊?他家老大也一样。
“还有,老二已经转正了,也到了给他说媳妇的时候了,到时候人家姑娘一上门看咱家这条件,肯定扭头就走,我是大哥,得为弟弟做出表率,得为他们着想。”刘光齐摆起了高姿态。
“嗯,你是真的懂事了,好吧,你想去就去吧,好在石城也不是太远,逢年过节记得回家看看。”刘海中满意的点了点头,感叹道。
“那是当然的,咱回家吧。”刘光齐见过了自家老子这道难关,心里长舒了口气。
“好。”
……
时间很快到了9月6号中午,符景略吃过常阶平和沉隽怡设的结婚宴席,稍事休息后就从他手里接过小钥匙,骑车到了盆儿胡同来看他卖给自己的小房子。
开锁推开房门一看,大吃了一惊,原来房子已经被常阶平重新整修过了,窗明几净,各式品相好的旧家具错落有致的摆放着,炕也是新盘的,可以直接拎包入住了,暗道这个人情大了,往后他要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自己还不好意思视而不见。
信步走进去坐了一会儿,思考起这间小房子的用途来,租是不可能租出去的,一年顶多收24块钱房租,把家具用坏不说,还容易糟蹋房子,住久了将来想收回来说不定也会产生纠纷。
用来金屋藏娇?符景略一想到这个就怦然心动,随后看见院门口不时有人进进出出,就冷静了下来,院子里还住着五六户人家,可不敢瞎搞。
想了一会儿符景略也没什么好主意,决定暂时先放一放,出门和院里的住户打了一声招呼后就骑着车子回了家。
将钥匙交给禹雅清休息了一会儿,阎埠贵满脸堆笑的来访,“符科长,现在不忙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符景略连忙伸手邀请道:“正闲着呢,三大爷,屋里坐,小茹,给倒杯开水。”
“诶。”
阎埠贵小心翼翼的在八仙桌前坐好,神秘兮兮的小声问道:“符科长,听说你们轧钢厂又要招学徒工了?”
“没有啊,我昨天上班没听到通知啊,您这听谁说的?”符景略连连摆手。
“傻柱告诉我的,他昨晚在轧钢厂后厨做小招待,好像听一个姓李的副厂长说的,今天上午出门和我提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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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应该是真的了,马上轧钢厂要调一批人出去,空缺了许多岗位,肯定要招人填补。”符景略点了点头。
“那您能不能帮我家老二活动活动一下?事成之后我还另有重谢。”阎埠贵言毕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依依不舍的推给符景略。
“三大爷,您怎么又来了?上次我就已经把事情和您说清楚了,我和人事处长有矛盾,帮不了您这个忙。”符景略见状眉头直皱,眼睛都不眨的把信封推了回去。
“符科长,规矩我懂,这次不少了,有两百块,事成之后我再给您两百。”阎埠贵以为符景略是嫌钱少,连忙小声解释道,他这次也是豁出去了,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这钱将来也能从老二身上抠出来。
“三大爷,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这事我还真办不了。”符景略严词拒绝了,心想自己现在和李怀德的关系已经有了裂痕,去找杨厂长绝对会挨个大巴掌,去找聂副厂长倒是可能会给办,但也会无端端的被他小看,丢了自己最大的价值,何苦为了阎埠贵这个非亲非故的人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四百块又不是很多,不值当。
“好吧,也许三大爷我做事的方法你看不惯吧,院里的人你都肯帮忙,就我……唉,算了。”阎埠贵一脸沮丧的说道,话语中不无埋怨之意。
符景略见阎埠贵一把年纪了,这么低姿态为了儿子的事求自己帮忙,也有些不落忍,想了想,和声说道:“三大爷,这事我真办不了,但是我可以给您出个主意。”
“哦?您说您说。”阎埠贵听了眼前一亮,符景略的主意也是很有用的,刘海中不就是听了他的话当上了小组长吗。
“其实咱们院里还有一个人能帮您。”符景略笑着说道。
阎埠贵一听这话脸色就垮了,连连摇头,“您别逗我了,老易和老刘可没这个能耐。”
“不是他们,我问您,您的消息是从哪里来的?”符景略老神在在的问道。
“傻柱告诉我的,您是说傻柱?不可能啊,他一个傻了吧唧的厨子能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