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这只是个误会而已,追查轧钢厂丢失的财产也是你们的责任嘛。”符景略笑着说道。
“符科长,您这是无中生有啊,弄大了要出事的。”李斗七拿起手中的香烟勐吸了一口,吐出烟圈,沉声说道。
“七哥,轧钢厂最近有没有丢过什么东西?”符景略见没法说服李斗七,绕起了圈圈。
“有到有,可和他们搭不上关系啊。”李斗七点点头,明白符景略的意思。
“这不就结了,你们以前不也经常犯这样的错误,曾处长责怪过你们没有?”符景略含笑追问道。
“那到没有。”
“那不就得了,七哥,这可是聚众赌博啊,现场大概或许会有不少现钱吧,你再想想,这也是在做好事啊。”符景略拍了拍李斗七的肩膀,悠悠的说道。
“没错,我这个人最喜欢做好事了,待会儿我就去找人换班,晚上亲自带队。”李斗七咬了咬牙,沉声说道。
“好,晚上8点半你带人到土儿胡同路口,那里会有人引你去的,最好带上武器。”符景略笑着点头,小声说道。
“明白。”
“行,那没事我先走了。”
“诶,您慢走。”
……
符景略晚上从电影院下班回家坐了一会儿,正准备和禹雅清一起洗脚,阎埠贵笑眯眯的走到门口打招呼:“符科长,忙着呢?”
“没有,三大爷,屋里坐,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啊?”符景略见了十分纳闷,微笑着邀请道。
“哦,没啥事,就是想和您随便聊聊天。”阎埠贵走到八仙桌前就近找了个凳子坐好,随意打量了屋里一眼,恭敬的说道。
“是吗?小茹,给三大爷倒杯开水来。”符景略在阎埠贵斜对面坐好,暗自揣摩他的用意。
“好。”秦京茹笑着应了。
“符科长,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养的斑鸠快孵出来了。”阎埠贵挠了挠头,笑着说道。
“是嘛,辛苦您了。”符景略跟着假笑了一下,不晓得阎老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往常这么屁大点事从他家门口经过就会告诉自己。
“嘿嘿,不辛苦不辛苦。”阎埠贵连连摆手,接过秦京茹递过来的茶杯想了想,小声问道:“符科长,您有没有看最近的报纸?”
“有啊,怎么了?”符景略好奇的问道。
“现在有些地方在零星组织没有工作的青年学生下乡搞生产的事情您知道吗?”阎埠贵伸手推了一下眼镜框,小声问道。
“知道啊,报纸上确实有登,怎么了?”
“您说,这个工作会不会全面推广开来?”阎埠贵忧心忡忡的问道。
符景略笑着打了个响指,赞道:“好问题,三大爷,您觉得呢?”
“不好说啊,这毕业的学生是一茬又一茬,工作就只有这么多,社会上还有这么多的闲散人员,情况不容乐观啊。”阎埠贵眉头紧皱道。
“没错,您分析的很对,我和您的观点基本一样,没想到三大爷也会忧国忧民啊。”符景略笑着竖起了大拇哥。
“呵呵,我好歹也算是个文化人嘛。”阎埠贵坦然接受,随后话锋一转,“我其实也是在为我家老二担心啊。”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今年不是才读高一吗?时间还早着呢。”符景略羊装好意的劝解道。
“话是这么说,等他毕业的时候情况可能会更复杂吧。”
“也许吧。”符景略还没这么好心在他面前装神棍。
“符科长,我好像听说你们轧钢厂新车间在招学徒工,是真的吗?”阎埠贵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亮光,状似无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