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稍事休息,符景略就拿着一卷红纸熘达到了阎埠贵家门口,敲门挑开门帘走了进去,见其正坐在收音机跟前调音量,
三大妈坐在饭桌前全神贯注的倾听,手里还忙着裁劳保手套样片,他家的几个孩子则躲在隔间忙着做作业。
“三大爷,三大妈,吃过了没?”符景略笑着打招呼。
“哟,景略来了,稀客呀,快请坐,快请坐,孩他妈,快去泡杯茶来。”阎埠贵闻声抬头见是符景略,迅疾起身,眼睛都笑眯缝了,热情的招呼道,四合院第一潜力股,值得他这么做。
“好。”三大妈笑着应了。
符景略走到饭桌前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好,瞥了一眼桌上的劳保手套样片,笑着打趣道:“三大爷,最近白花花的银子没少挣吧。”
“嘿嘿,就一点点,和您没法比啊。”阎埠贵在符景略斜对面坐好,用手比划了一下头发丝那么细的距离。
“呵呵,您太谦虚了,三大爷,我在街道有些关系,您知道吗?”符景略澹然一笑,说道。
“知道,您的能量大着呢,咱四合院您数这个。”阎埠贵立马朝符景略竖起了大拇哥。
“不敢当,三大爷,我最近在那边听到了点风声,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符景略接过三大妈递过来的茶杯,神秘兮兮的说道。
“咱们什么关系啊?有什么当讲不讲的?”阎埠贵伸手扶了一下眼镜框,笑着说道。
“行,那我就放心的说了,您儿媳妇于莉请一大妈她们几个帮忙干活是不是一双劳保手套扣下一分钱的加工费来?”符景略捂了捂茶杯,沉声问道。
“这个……”阎埠贵顿时哑然。
“三大爷,您仔细的琢磨琢磨,这算不算剥削啊?当然,我这也是听别人瞎传的,您甭往心里去。”符景略肃然说道。
“明白了,谢谢您。”阎埠贵闻言脸色剧变,微微低头朝符景略郑重致谢。
“不用,我今天来还有一件小事想请您帮忙。”符景略摆了摆手,拿起手中的红纸弹了弹,笑着说道。
“写喜联?”
“没错。”
“可是您自己不是会写嘛?字也不在我之下啊。”阎埠贵好奇的问道,给自己的脸上贴了点金。
“嘿嘿,自己给自己写就不是那个味了。”符景略笑了笑。
“明白了,选好日子了吗?”
“3月17号去扯证。”
“行,我这两天给您琢磨副好的。”
“太感谢您了,那这个润笔?”
“要啥润笔啊?咱俩啥关系?”
“好,办酒席的那天我多敬您一杯。”
“这就对了嘛。”
“行,那没事我先回去了。”
“好,您慢走。”
三大妈等符景略出门走远了,凑在老伴身边小声问道:“景略说的这个事情是真是假?”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不管是真是假,这事都不能再干下去了。”阎埠贵拽了一句词,沉声说道。
“这要损失好大一笔钱啊。”三大妈一脸惋惜的说道。
“没办法,咱们院里有眼红病的人不少。”阎埠贵无奈说道。
“那咱们家的缝纫机不是白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