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许富贵拎了一点东西去了轧钢厂后勤处陈副处长的家,把心中的困惑和他说了。
陈副处长想了想,对许富贵说道:“宋峻岭是因为私自搜了符景略的家而倒大霉的,你儿子十有八九就是他找人报复的,
他这个人能当上保卫科的科长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肯定不会留下什么把柄,我估计保卫处的人也不会花大力去调查的。”
“这么说我去治安所报桉也没什么用了?”许富贵问道。
“宋峻岭捏着你儿子的匿名信没有交给保卫处,所以你儿子现在能够不受打扰的养伤,如果你去治安所报桉了,那么同样保卫处也会来调查你儿子随便写匿名信诬告别人的事情,这个罪过可不小,你觉得划算吗?”
“明白了,我还是有点奇怪,宋峻岭怎么会倒这么大的霉?”
“我现在只能告诉你符景略的来头很大,以后就不要对他使什么歪手段了。”陈副处长还是很有纪律观念的,自然不会把真实的情况告诉许富贵。
“什么?这怎么可能?”许富贵惊疑的问道。
“老许啊,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了,东西你就拿回去吧,以后也不要来找我了。”陈副处长说完就不再言语,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
“这……陈处长,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你以后好自为之吧。”陈副处长摇了摇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吧。”
许富贵拎着东西怏怏离去,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已经调查过符景略了,没发现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不过陈副处长说他来头很大,并且主动和自己疏远了关系,
那就应该不会有假,现在自家儿子已经深深地得罪了他,往后该怎么办啊?越想心越不安,不自觉的加快了走路的步伐。
……
第二天下午3点多的时候,符景略和未婚妻从王府井百货商店买了鞋子回来,扶着自行车刚想进四合院大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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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瞥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的朝蓑衣胡同走去,心下大奇,她平日里出门都是由一大妈搀扶着,虽然说她的腿已经好了,可同样走不得远路,突然有想一探究竟的冲动。
连忙把自行车扶手递给未婚妻,微笑着说道:“媳妇,我有事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你扶着先回家。”
“好啊。”禹雅清不疑有他,笑着接过。
符景略转身看着聋老太太进了蓑衣胡同一下子不见了人影,心下大急,快步走了过去。
走到蓑衣胡同口的时候又瞧见了她的身影,慢慢的放下脚步,若无其事的远远跟了上去。
没跟多久,就见聋老太太走到一颗大树底下四处张望了起来,符景略立刻闪身走进了路边的一家理发店,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观察。
没等一会儿,就看见同样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来和她接头,两人没聊几句,就互相交换了手里的东西离开了。
符景略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聋老太太这是在卖粮票,心中疑云大起,也不知道她是一年干一次还是一个月干一次。燕都的地方粮票很特殊,只能当月使用,剧中她一次性就卖过62斤,
如果是一个月干一次就太离谱了,一年干一次倒比较正常,这样的话她卖的就是全国粮票,说明现在还有人暗中和她有经济来往,不出意外的话这个人就是何大清,或许还有别人。
看着聋老太太迎面走了过来,符景略立刻转身,走进理发店找了个空位坐了。
聋老太太经过理发店的时候,不经意瞥见了符景略,也没放在心上,觉得今天只是碰巧遇见他在这里理发,却没发现他的头发很短,才刚理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