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不去哪,我带着他们出去拉练一下。”聂兆斌的保密意识还是很强的,挠了挠头憨笑道。
“行,那你们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啊,别太累了。”符景略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叮嘱道。
“诶。”
符景略目送着这一帮人离开,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意,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最好打起来,打它个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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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聂崇武正端坐在办公室里看一份材料,是关于轧钢厂的前大股东娄廷瑞的,上面记着他安排的代理人这么些年来领的一笔笔的股息,看着纸面上那一串串的零聂崇武的心禁不住怦怦直跳,呼吸急促起来,当然,眼睛也开始慢慢的泛酸。
未几,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轻轻的敲响了,聂崇武连忙将材料合上放进抽屉里,沉声应了一句:“进。”
符景略打开房门不紧不慢的走了进去,看见聂崇武躺靠在办公椅上,脸色还有些异常,心里难免好奇,但秉着能不多事就不多事的原则,笑道:“主任,您现在忙吗?”
“哦,是你呀,不忙,找我有事吗?”聂崇武的心思还沉浸在刚才的材料上,像是刚看见符景略似的,勉强的笑了笑。
“也没啥事,就是想和您聊聊天。”符景略随手将房门关好,微笑道。
“行,我也想和你聊聊,那咱们坐下说吧。”聂崇武伸手指了指墙角的大沙发,自己也跟着起身。
“诶。”
两人斜对着坐好后,符景略主动掏出牡丹烟给他敬了一根,又划上火柴帮其点着了。
聂崇武淡淡的吸了两口,吐出烟圈,随意的问道:“最近怎么不开小吉普上下班啊?”
符景略苦笑了一声,解释道:“我那儿天天有小年轻看电影,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也是。”聂崇武理解的点了点头,“对了,你今天过来想说什么?”
“唉,也没啥,我感觉现在的工人有些闲,这样放任自流是不是有些不太好?时间短一点倒也无所谓,要是长了,咱们大家吃什么?”符景略旁敲侧击道。
“是啊,我也头痛啊,这工人不能闲着,一闲就容易出事,技术还会退步,机器也一样,要是不转了也容易生锈。可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形,难啊。”聂崇武点了点头,要是真把这么大个厂子弄坏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主任,这上面的文件可没明文规定不准咱开工啊,至少里面还有‘促生产’的字样。”符景略微微一笑,不动声色的鼓动道。
“咝……还真是哦,那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做?”聂崇武闭着眼睛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符景略说的没错。
“先组织愿意上工的人把机器开动了再说。”符景略斩钉截铁的说道。
“嗯,那这些不愿上工的人怎么办?”聂崇武心中还有很大的顾虑。
“这个好办,组织他们学习,让思政科的人天天给他们上课,一天8个小时,这可比上工舒服多了,我想他们应该没啥意见吧。”符景略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
“呵呵,好主意啊,行,就这么办吧,下午咱们几个人开会讨论一下。”聂崇武笑了,这下面子和里子都有了,心中的顾虑顿去。
“好。”
“对了,娄廷瑞你熟不熟悉?”聂崇武突然问了一个很不相干的问题。
“娄廷瑞?谁呀?”符景略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故作茫然的反问道。
“就是许大茂前妻的父亲。”聂崇武笑着解释道,其实许大茂的事情在轧钢厂这些头头的眼里根本就不是秘密。
“哦,是他呀,听说过,怎么了?”符景略立刻装成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暗忖自己两年前和他家来往的确实频繁了点,可那时自己还是个无名小卒,更何况人家早就跑路了,压根儿就不相信聂崇武能查出什么来。
“哦,没什么,我想着你和许大茂住一个院,多少能听说一些他的事情。”聂崇武还真没把符景略和娄家联系起来。
“这样啊,我听说刘海中和许大茂的父亲是好朋友,也许他可能知道些什么。”符景略眉头微微一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现在傻柱和季仓满辞了院里管事的职务,刘海中知道后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肚子里正憋着坏想上来,眼下正好给他找点事做。
“刘海中?行,我知道了。”聂崇武自然知道刘海中是谁,他造谣生事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呢,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