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略出门取了自行车一路勐蹬,很快就骑到了轧钢厂,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急匆匆的跑到了采购三科的办公室,正巧撞见徐秉聪在加班,来不及寒暄,
就问他开了车辆通行单就一路小跑着来到了调度场,取了改装威利斯吉普飞快的开到了平昌一中,在一位女同学的指引下见到了安然无恙的禹雅婷,一颗悬着心总算放下了,她是自己唯一的软肋。
“姐夫?!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禹雅婷见了符景略心里勐的一沉,惊讶的问道。
“没啥事,我现在接你回家小住几天。”符景略笑着宽慰道。
“这还没啥事呀?那好端端的让我回家干嘛?是爷爷还是奶奶?”禹雅婷说完眼睛开始泛出泪花。
“嗨,你想啥呢?你看着我的眼睛,家里像有事的样子吗?”符景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温言说道。
“好像是没有哦。”禹雅婷没有从自家姐夫的眼睛里看见悲伤,连忙抹干了眼泪,不好意思的说道。
“走吧,回家我再和你解释。”符景略微笑着说道。
“那我去拿两本书,再请同学帮我请个假。”
“好,你快点。”
“诶。”
没过多久,符景略开车带着禹雅婷从平昌一中门口扬长而去,身后留下了一长串的议论声。
“那个女同学是咱们学校的吗?我看着挺眼熟的啊。”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同学问道。
“你啥眼神啊?连咱们平昌一中长的最好看的禹雅婷都不认识?”
“哦,原来是高一五班的那个乡下土妞啊。”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人家是从乡下来的,但是人家不土,你没看人家的穿着吗?全身都是新崭崭的衣服,吃的伙食也是最好的那一批,更关键的是人家学习成绩还名列前茅,你说气人不?”
“是吗?这么说她父亲是乡公所的干部?”眼镜男眼前一亮。
“那就不知道了,应该是吧。”
“哼哼,什么乡公所干部?她爸是地地道道的乡下农民,她爷爷好点,是拿固定工分的保管员。”两人身侧一位长的不俗的女生冷笑道。
“那这个开小吉普的男人是他大哥吗?”眼镜男饶有兴趣的问道。
“什么大哥?她家就三姐妹,这个人应该是她姐夫,在燕都城里的红星轧钢厂当个小干部。”
“你这不是鬼扯吗?小干部能开的上吉普车吗?”眼镜男明显不信。
“那也有可能是司机啊。”
“你刚才还说他是小干部?”
“我……你爱信不信。”女生感觉难以自圆其说,恨恨的蹬了一下小腿,踩着油光发亮的皮鞋咯噔咯噔的走了。
“你好端端的得罪她干嘛?她爸在咱们县也是个不小的头头。”
“是吗?那有我爸大吗?”
“唉,你还能不能和我愉快的做朋友了?”
“当然能了,走走走,我请你吃红虾酥,你再和我讲讲禹雅婷的事情。”
“你不是一直对围着你的女生不假辞色的吗?”
“禹雅婷又没围着我,她可不是一般的女生啊,我现在有一股怦然心动的感觉。”
“呵呵,这话要是让你老子知道了,肯定用皮带抽死你。”
“屁话,我爸才不打我呢,他只会和我讲道理,真让人受不了。”
“知道就好。”
……
二十多分钟后,符景略把车子开到了老丈人家院子门口,进屋之后就和禹老爷子与老丈人躲到卧房里秘谈,将所有的事情和自己的布置都源源本本的告诉了他们。
禹老爷子听完满意的点点头,温言说道:“好啊,‘谋人先谋己’,你的应对措施很对,首先避免了咱们家的人受到伤害。”
“那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不可能一直防着他呀?特别是白天,我和你爷爷要出去干活啊。”禹煦苍忧心的问道。
“待会儿我就去向福山叔报告,让永生哥他们的基干民兵晚上加强巡逻,白天你们暂时也不要出去干活,先熬几天,我再去请神秘力量帮忙,逮不住他也要让他疲于奔命。”符景略温言说道。
“神秘力量?”禹老爷子和禹煦苍不解的看着孙女婿(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