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亚历山大大帝却并不放弃,他很快发现了布塞福勒斯性格暴烈的原因——它害怕自己的影子。
因为恐惧不安,它不断猛烈地跳跃,于是亚历山大大帝将布塞福勒斯的头对着太阳,并让它一直朝着那个方向,看不到自己影子的布塞福勒斯平静了下来,这匹凶猛的马最后被驯服了。
如果马是弗洛伊德说的拉动马车的动力,当它跑不起来,马车自然也就无法继续前进了。
情绪是需要解读的,无论佩妮如何咒骂哈利,让他保持安静都没用。
同时哭声对还不会说话的婴儿来说就是他的表达方式。
如果一味压抑情绪,将它当成对理性选择和决定的干扰,将它们驱逐出去,我们就永远无法充分了解情绪的运作过程,进而更好地管理它们,除非找到那颗“别针”,否则一点小事就能将它们触发,接着产生失控的感觉。
孩子不停止的哭声也会让大人的精神紧绷,但佩妮把一个婴儿关在没有透气孔的壁橱里的行为还是太过分了。
“你觉得哈利长大了?”波莫纳问。
“不,但他觉得自己长大了。”西弗勒斯用嫌弃的口吻说。
波莫纳觉得就叛逆期的青少年来说,哈利表现得还不错,瞧瞧他爸爸和教父。
“你想去看看他吗?”西弗勒斯问。
“看谁?哈利?”波莫纳反问“报纸上不是看过他的照片吗?”
她缓缓坐直了。
战后的哈利过得并不算好,所有人都对他充满希望,以为他真的是救世主。
但他很清楚自己不是成为魔法部长的料,也不喜欢在聚光灯前,不像罗哈特,他很少对镜头笑。
崔尼迪相信墨菲斯胜过尼奥,虽然她确实因为某种原因,对尼奥另眼相看。
是墨菲斯让所有人不那么迷茫,包括先知。
这种心情不难理解,瞧瞧他们这些人,连西弗勒斯也遵守着邓布利多的指导,将哈利当成第七个魂器。
“你到底怎么了?”西弗勒斯欠缺耐心地问。
‘你真的相信哈利是第七个魂器吗?’
或者说。
‘你觉得邓布利多永远都是对的吗?’
波莫纳心想着,却没有说出口。
除非她希望看到他不耐烦地离开这个房子。
“我迷茫了。”波莫纳轻柔地说“我无法理解……我无法控制。”
“我跟你说了,别看那部电影。”他恼怒地说“你还把海报贴在墙上。”
“或许是这样,我一直以为梦是自由的,我可以想飞多高就飞多高、想潜入多深的海就潜进去,无论它是否符合逻辑,而‘矩阵’所创造的梦,却是个牢笼。”她长叹一口气“我赞成破坏它,不过……”
“别想那么多了。”西弗勒斯说“我给你无梦酣睡的魔药。”
“现在是白天,我晚上喝。”她如同喝醉了一样,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他。
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去想。
有人说,想得越少的人越幸福。
就让她“幸福”那么一小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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