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渴求(desire)不同于口渴(thirst),却同样来自外界,当她按照这些行动时,她就失去了自由,尽管她可以不学西施,而学别的美女那样打扮自己,好像她是自由的,如同服从“口渴”,选择可口可乐或者雪碧。
康德认为赋予了人尊严的,是自主行动,这是值得人们尊重的。圣十字若望说,“要获得你不曾有的快乐,就必须走你不喜欢的路”。康德认为,即便这条路不能给你带来鲜花和掌声,即便你尽了全力,良善意志什么都没有实现,它依旧闪亮如珠宝,或者如他墓志铭写的“有两种东西,我对它们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它们在我心灵中唤起的惊奇和敬畏就会日新月异,这就是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
所以康德认为功利主义者那种为了实现“幸福”最大化,而利用他人的行为有失妥当。
理查德·帕克也不想死,当然其他人也不想死,其他人很容易说服自己,想想你的家人,失去了你他们会多么痛苦。
可是要如何说服一个对生活充满了热爱和希望的人,放弃自己的生命,让其他人获得生存机会呢?或者活着回去,和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因为孤儿孤身一人?没有人想念?
基于对人的尊重,康德认为我们有保护自己的职责,大多数热爱生活的人都不会去想自伐,他们觉得生活不幸的人才有这个动机。
黑死病肆虐时还有经济萧条、战争,面对这种痛苦的局面,有人渴望死神将自己带走。
也有人不惜一切手段地想要活着。
如果生命是一种不惜代价而延续的需求,那么毁灭就是一种无价的奢侈。
身体的情欲会摧毁“游戏伙伴”正常状态下的封闭存在的结构,大多数人在公共场合都会很正经、有礼貌和教养。
死亡不是到期付款,而是生命色调的变化,人们描绘死神的时候往往它身披黑袍,而当时的时尚是鲜艳的色彩。
将短暂而脆弱的生命用“永恒”的方式记录下来,不用去感叹容颜易老、不用去哀叹英雄气短,惨死随时都可以发生,艺术却依旧生机勃勃。无论之前经历了什么,画家感觉到的是激情和自发性,他们不再是拿着刷子的工具,画圣经里的故事。
人们及时行乐,是在丰富自己的生命,让活着不再留下缺憾,而不是在失去生命。
死亡会让悲剧升华,哈姆雷特里的奥菲利亚顺着开满鲜花的小溪飘走,有一首诗歌是如此写的:上帝将她遗忘,先是脸,然后是手,最后是头发。
甚至在她溺水前她就在别处了,我们遗忘的人很多还活着,只是他们不再我们的记忆中鲜活、彩色了。
少年维特的“烦恼”除了爱情,还有事业,他认为一个人若只是为了别人而去拼命追名逐利,而没有自己的热爱和需求,那此人是傻瓜。
他看到普通人生活在自己狭窄的生活圈子里,过得快活,泰然自若,一天天凑活过去了,看见落叶了心里只能想到冬天。
苏格拉底说,年轻人,葡萄丢了,往前走,前面还有更多鲜美的葡萄。那个失恋的年轻人说不,他要用自己的生命表达自己的诚心,苏格拉底说,你那么做了,不但失去了你的恋人,同时还失去了你自己。
至少维特的学识被人肯定,不只是他喜欢的女人,还有赏识他的伯爵。
虽然歌德所处的时代,尼采还没有诞生,“不要在爱中忘却自己”苏格拉底说过了,如果他听进去了那个和别人缔结婚约女人说的话。
做个堂堂男子汉,你的智慧、学识、才能会让你获得种种快乐。
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一样喜欢说“爱”,也一样巧舌如簧。
格林德沃通过一系列表演,将发动战争正当化了,有许多人迷失在他制造的幻觉里。
拯救世界是“正确”的吗?这是另一种不同于反抗压迫的“自然正义”?
认同他这一观点、加入他的人都不是罪犯,而是英雄。
人很容易给自己的行为找正当的理由,也有人不分善恶得活着,去公共场所不一定接收到的都是新鲜有趣的信息,听人演说的时候要记得带上脑子,不要被周围人的情绪影响。
至少康德认为那个店主的行为是不道德的,尽管他最终给足了顾客金币,因为他的目的是自利本性,而非道德义务。
或者这么说,店主并不是因为“我想做个好人”才那么做的,而是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好人。
波莫纳觉得邓布利多没有西弗勒斯说得那么糟糕,他默许了西弗勒斯用他的形象对魔法部的官员说了那些话。但邓布利多确实需要做好头发管理,尽管他没有像校歌里唱的那样秃头。
在赶走了德尔斐娜后,那个麻瓜裁缝再也没有做出一件衣服,那些布料在他手里全部变成了丝带,仿佛是中了诅咒。
诅咒不是那么容易被解开的,何况学校答应给鲁斯的研究项目提供支持,能以这种和平的方式离开最好不过。
这个森林里有许多危险,包括刚才西弗勒斯放走的毒蛇,本来他们可以赖在这里,说什么都是有危险的。既然魔法部认定了斯帕克就是“危险”,那就让他们回北极吧,苏格兰的夏天对它来说太热了。
斯帕克和鲁斯形影不离,他和学生,不对,应该说是“人类”都相处不好,不像邓布利多,在学生毕业后还有往来。
不是所有人把老师当一回事,薪水低、事情多,唯一的好处是可以用学校的资源,尤其是魔药大师,离开了学校后很难找到那么多材料尽情做实验了,斯拉格霍恩就因为种种不便,学术领域很难有精进,虽然他在学校里也没怎么搞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