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纳的眼前出现了一幅画,起先她以为那是个男人的背影。婙
后来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一个人,本来是双臂的位置被伞蜥蜴领圈一样的骨膜翅膀替代,又长又粗的尾巴缠住了躺在地上的光明女人。
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一个麻瓜诗人的作品,题材取自启示录,大概意思是女人即将生产,撒旦会吃下这个将来要统治世界的孩子。
但这幅画里的光明女人并没有怀孕的征兆,她惊讶地看着站在自己身旁强健的“红龙”,双手合十,仿佛在乞求怜悯。
波莫纳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些痒,她伸手去抓了抓,痒暂时止住了,然而很快它又出现了。
她刚要伸手去抓,却感觉另一只手出现,覆盖了那个奇痒难耐的地方。那只手很大,而且很厚实,掌心并不粗糙,但是它所过之处像是摩擦出火星一样疼痛。
那种微微的刺痛反而让她产生了一种愉悦感,接着那只手伸过去,揽住了她的肩膀,顺着她侧睡的曲线,慢慢游移到被子里面。
她想转头看看那人是谁,但他却在他的肩背上吸允,正巧就是她刚才很痒的地方。婙
这时她想起了那部法国小说里那位刚从修道院毕业的小新娘,她什么都不懂,结果有天晚上一个人睡的时候,被偷溜进来的凡尔蒙夺走了贞洁。
于是波莫纳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拿魔杖,并且扭着身子想要挣脱。
“是我。”他在她颈间提醒道。
“红龙”火烫的呼吸吓了她一跳,接着他干燥的嘴唇刮过肌肤,一路带起跳跃着的炙热火苗。
这时她想起了那副画里的阳光女人,她好像双手合十,哀求红龙放过自己。
她将注意力转移向了床单,手下意识地捏紧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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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完脸之后,波莫纳看着眼前的镜子,除了眼下有点青黑之外,她的脸色还算不错,谁也看不出任何异常。
但是等她转过身,后背冲着镜子,却发现真的出现了异常的红痕,很像是被抓挠的。
她试图保持清醒,接着离开了浴室。
马上要开学了,开学宴会要提前准备,厨房已经开始忙碌起来。
本来就很繁忙的工作,加上背后火辣辣的疼,让她心情更加烦躁。但到了中午时,她还是按时到礼堂吃饭,阿不思的胃口很好,一点都不像一百多岁的人。
霍格沃茨的雕像都是穿着衣服的,不像麻瓜的作品,因为仿造古希腊和罗马的风格,衣着特别轻薄。
很多雕塑都有长长的胡子,手里拿着象征智慧的书本、卷轴之类物品,除了人鱼和马人。婙
就在这时,她感觉身后出现了一个人,等她转头,发现是老蝙蝠,他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即便午餐没动几口,她也没法吃下去,她离开了教师席。
在走回地窖的路上,她觉得后背痒地更厉害了,而且还有点疼,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肤底下钻出来。
“波莫纳。”阿不思说。
她把手放了下来。
“有什么事?校长。”她若无其事地说。
“我听说你对学习法语有兴趣?”阿不思问。婙
“有点。”波莫纳说“我想看看尼克勒梅的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