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你的生日。”波莫纳疲惫得说“有点过生日的样子行么?”
他还是没有理会她。
等将最后一个瓶子放回了架子上,他顺着楼梯爬了下来,然后目中无人得回到了办公室。
他的办公桌上放着蛋糕和食物,波莫纳跟着他回来的时候,发现他站在办公室中央一动不动。
“想聊聊吗?”波莫纳说。
他还是沉默着。
波莫纳觉得无聊,找了地方坐下,发现了一张照片。
这是一张“全家福”,斯内普和马尔福一家合影的,那个小孩肯定是德拉科马尔福,小小年纪就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但无论如何这一家人的优点就是长得好看,头发油腻的西弗勒斯站在旁边,像蛋糕上的蚂蚁。
“这就是你的教子?”波莫纳拿着相片问。
“长得像他爸爸,对不对。”西弗勒斯说。
波莫纳说不上来。
“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拥抱。”他说。
她放下了照片,张开手臂拥抱了他。
她感觉好过了点,不知道他是怎么觉得的。
壁炉里燃烧着火,火产生的热量让放在旁边的奶油融化,发出了香甜的气味。
可惜他这里没有收音机,要不然能伴着音乐跳舞了。
她挣脱了拥抱,看着他的眼睛。
阈值空间往往是走廊这一类的地方,白天人来人往很热闹,晚上却寂静无人,看着压抑,他的眼睛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跟我来。”她拉着他的手,离开了地牢。
路上他们遇到了埃斯梅拉达穆克,她抬头看着玻璃穹顶,像是期望人鱼能从上方游过。
波莫纳带着他往上走,一直到了五楼的空教室,把这么大一面镜子搬运到这么高的地方可费了她不少事。
“这是厄里斯魔镜,用它可以看到内心深处的渴望,原本我把它放在有毒触手的温室里。”波莫纳说。
但是有学生误打误撞跑了进去,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渴望,他无法理解其中复杂的幻象。
“邓布利多认为不该让学生接触这面镜子,于是我把它搬到这里来了。”她接着说。
“你看到了什么?”西弗勒斯问。
她看着他。
“我想你看看,这面镜子给了我很大的喜悦,我都差点不想还了。”她微笑着说。
“你看到了什么?”他继续追问。
“我小时候养的泡泡豆荚,我第一次养,所以把它养死了。”波莫纳低声说“我在镜子里看到了我养了很多很多的泡泡豆荚。”
他将视线转移到了那面镜子。
她转过身,打算给他点隐私。
“有什么要提醒我的?”西弗勒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