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被打开,西弗勒斯走了进来。
“她刚看了那段记忆。”邓布利多对西弗勒斯说“正好跟你们一起说。”
“那是个什么鬼东西?”西弗勒斯厌恶得说。
“这是一种防御魔法,虽然不像霍格沃茨的。”邓布利多倒了一小杯酒,递给了波莫纳“我相信艾恩代尔城堡地下的地牢是他的杰作。”
“我同意,那确实不像是妖精的作风。”西弗勒斯说。
“而且应该还有个城堡的地牢,可能是在北福特沼泽。”邓布利多也倒了一杯酒给西弗勒斯。
“这是什么酒?”西弗勒斯没有接。
“旅行的时候买的水果白兰地,这瓶是李子味的。”邓布利多说。
“再来一杯。”波莫纳笑着说。
邓布利多真的给她倒了。
“要来点吗?”邓布利多问西弗勒斯。
他观察了波莫纳半天,觉得没问题才接过了邓布利多倒给他的酒。
他喝了一口就笑出了声,接着他马上表情严肃又凶恶。
邓布利多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老傻瓜和波莫纳一起笑呵呵的,就差牵手跳舞了。
“需要我给你们配点解酒药吗?”斯内普不解风情得说。
“这是魔法世界的酒,放轻松,小伙子。”邓布利多摇头晃脑得说,看起来实在有些疯疯癫癫。
过了一会儿,“药效”过了,波莫纳平静了下来,浑身还是在发抖。
“你们最后看到的那条长廊,应该是阈限空间。”邓布利多这时也恢复了“正常”,召唤出两面镜子,让它们面对面“它是两个位置的过渡,通常是被遗弃或空的,通过这里,就会到达一个混乱而迷失的空间,割裂并且诡异。”
“好吧,他想吓唬我们,那又怎么样呢?”波莫纳问。
“你想说什么,西弗勒斯?”邓布利多问。
“没什么。”西弗勒斯笑着说“只是想起了一些小事。”
邓布利多没有多问,继续“讲课”。
波莫纳希望能有两张课桌,就算不能坐着听也能做笔记。
如果清醒能带来遗忘,那么清醒是有好处的,一如睡眠所带来的,只要能暂时不去想那件事就行了。
暂时不想,等雪覆盖了地上的血迹,世界恢复了纯白,“伤口”也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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