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为了享受孤独而戴上拉文克劳冠冕的,她希望能超越自己的母亲,获得比她更大的名望。
可能有人觉得奇怪,孤独怎么会是一种享受?人们参加各种聚会,正是为了排解这种孤独。
对于不喜欢孤独的人来说,孤独是一种灾难,是一种让人寂寞的哀伤,降临到了自己的头上。
至少桃金娘一个人在隔间里的时候,没人嘲笑她的眼镜。可就在她独处的时候,她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即便是赫利俄斯布莱克,长得也没有汤姆里德尔俊美,更何况汤姆的微笑中有一种天然的魔力。他们那一届的主题是太阳,他看起来又黑暗又耀眼,光采直接将太阳夺走了。
如果桃金娘还活着,她或许可以参加那一场天体舞会。其实桃金娘挺喜欢男孩的,身为一个“老幽灵”,她会调戏男孩,每当男孩们感到窘迫的时候,她会很高兴。
一个快乐的幽灵,让活着的人感觉不到那种绝望和窒息的感觉。她希望本的家里出现的那个幽灵别太糟糕,否则住在那样的家里,又看不见幽灵存在,也是一种折磨。
“别看那镜子!”
她听到了一个女人尖利而痛苦的叫喊。
她下意识地抬头,眼前却看到了一片黑纱,从织物之间的空隙,她好像看到了一个人站在镜子的前面。
那是个华丽的房子,站在镜子前的人身上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腰上有一把剑,剑上有一块硕大的钻石。
这似乎不是杀人的剑,但一股血腥味却迎面扑来。
这味道本来该是让人作呕的,可里面混合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让人在恶心的同时,又忍不住深呼吸。
他抬起手,好像想将镜子前的黑纱撩开。
“波莫纳。”
她回头,看着站在肖像画框中央的斯内普。
“该走了。”他用低沉悦耳的声音说。
“来了!”她疲惫地说“我事先说好,要是有人再提政治的话题,我马上就走。”
他卷曲着嘴角,像是觉得她在说傻话。
她在步出厨房的瞬间,回头看了那框烂苹果,那个角落根本没有什么镜子。
但她总觉得黑暗中站着穿着红衣服的人,就像太阳在视网膜上留下的影像,眨几次眼就消失了。
他牵着她的手离开,头也不回,绘有梨子的油画缓缓在他们身后关上。
于是她也不再回头,继续朝前走,只是她一直回响着那个女人用法语说的“别看那镜子!”,那声音刺耳极了,就像有指甲挠黑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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