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纳张开手臂拥抱了他。
在安静了几秒后,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低沉的声音说道“不要害怕,我们要在这个可怕的事情里尽自己的义务,做好我们认为最好的事情。”
但她还是觉得害怕,像藤蔓一样紧紧抱着他。
“威尔明娜。”西弗勒斯说“你能送她回休息室吗?”
“她这个样子我可不能送她回去。”格拉普兰抽着烟斗,平静地说“整个学院的人都会被她吓着的。”
他没有动,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热,波莫纳稍微镇定了下来,松开了手。
“我上去了。”西弗勒斯说,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波莫纳看着格拉普兰。
“你走吧。”格拉普兰说。
接着他就顺着楼梯,往楼上走去。
“人和动物在某些方面是很像的,院长,你必须保持镇定。”格拉普兰说。
“那不像是他说的话。”波莫纳说。
“什么?”格拉普兰问。
“他居然说‘义务’。”波莫纳说,那还是她认识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吗?
她抬起头,刚才那么拥挤,居然没有人从楼上摔下来,真是万幸。
于是她在格拉普兰的陪伴下回到了休息室。
世事很难有真正的完结,尽管赫夫帕夫很少有黑巫师,但当人们觉得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审判庭上又传来新的消息,老巴迪克劳奇的儿子居然是食死徒。
他在学校没有朋友,他总是在人群里,别人都以为他和某个人很熟。
没有一个人了解他,也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他为什么会变成食死徒,大家讨论这件事的时候总是提起他的父亲老巴蒂克劳奇,似乎儿子变成这样都是他的责任。
“你想得起小巴蒂克拉奇吗?”波莫纳问格拉普兰。
“我记得他在魁地奇球队里。”格拉普兰说“成绩也很好,OWLS考试他得了12个O呢。”
“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在打魁地奇。”波莫纳说。
“他六年级以后就没打了,和其他大多数孩子一样,不像西里斯布莱克,总是制造麻烦。”格拉普兰说。
“但会惹麻烦的人,往往会被人关注。”波莫纳说。
“你相信布莱克背叛了波特吗?”格拉普兰问。
波莫纳不相信,西里斯对詹姆比对亲兄弟雷古勒斯还要好。
但眼前的问题就足够让她焦头烂额了。
这时她们来到了休息室门口,平时就算是很晚了,也会有人偷跑到厨房去拿东西吃,现在走廊上冷冷清清,反而是门里传来躁动不安的波动。
可以想象,等会儿门开了之后肯定会有连珠炮一样的问题,她必须准备好。
“放松。”格拉普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