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学生处于对老师的敬畏,老师说什么都会一下意识遵从,费力维的课堂上,赫敏大声对罗恩说“你这么做不对,要照着这么做”,然后将老师在课堂上做的重演一遍,接着轻飘飘的羽毛就飞起来了。
魔咒学非常高深,出了一点差错后果不堪设想,但莱姆斯教的战胜恐惧的方式,波莫纳认为只要奏效,不要拘泥一种办法。不过当你甘于平凡的时候,名气就与你无关了,一个平庸之辈的话没人会听。
其实波莫纳并没有指望自己的学生能回馈她什么,斯拉格霍恩也是,他不过是沾点名人的光,看比赛能免费获得门票罢了。
但有一年的毕业班确实送了她一套珍珠发卡,那是孩子们自己养的,从他们上学的第一年开始。珍珠不大,而且还是很普遍的白色珍珠,但她还是很惊喜能收到这样的礼物。
它们至少不会像斯拉格霍恩的小鱼,忽然有一天不见了,随着施展这个咒语的主人一起。
当其他人都忙着为伏地魔倒台,他施展的禁制消失而庆贺时,只有斯拉格霍恩茫然若失。
代课一年后阿里夫也辞职,离开了霍格沃茨,由凯瑞迪布巴奇接任,而他辞职的下一个学期就是哈利入学的时候了。
阿里夫是因为觉得有趣才会教麻瓜研究课的,他并不想过多得参与政治。辞职后他到欧洲游历,然后就与巴塞罗谬·海登结识了。
阿里夫是那种会主动示好的人,巴塞罗谬·海登也是,他们很快成了朋友。但波莫纳觉得自己还是要小心谨慎,别和多喀斯十二树一样将“多余”的话说出口。
你怎么能防备一个以爱人的伪装接近你,却一直处心积虑得想要谋害你的人呢?
虽然海登接近她不是为了示爱,可是巴塞罗谬这个名字却让她不由自主得想起了拉帕波特法、奎妮、雅各布还有米勒娃和罗伯特。
“斯内普教授结婚了吗?”海登忽然问。
“不。”波莫纳回答。
“那他和谁在约会?”海登接着问。
“我也不知道,这是他的个人隐私。”波莫纳躲闪着说。
“真想看看他最后会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你肚子饿了吗?”波莫纳问。
接着不等海登回答就站起来,往自助餐吧走去,以最快的速度远离那只“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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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安娜将玛格丽特的脑袋稍微挪了挪,让她靠在沙发上睡,自己则站了起来,重新坐到了刚才写信的桌边。
当波莫纳给西弗勒斯换上新衣的时候,心情就像约瑟芬送给波拿巴那套红色的检阅服,仿佛这是个新的开始。
同样是女人,她能感觉到,约瑟芬是爱波拿巴的。
拉格特说了半天奴隶制的好处,无外乎是希望乔治安娜能放弃坚持,但她却记得葡萄牙女王是怎么疯的。
内疚和良心不安会吞噬一个人的身心健康,她不想变成那样。
拿破仑的用人很少使用“中立”阵营的,尽管在很多人眼里,中立代表着两边为了拉拢自己,可以两边都拿好处。
她最终又拿了一篇空白的纸起草文件,她要以约瑟芬的名义,将那些玫瑰捐给卢森堡小学,作为诺言的践行。
既然这只是个梦,那她还是希望可以自由,为什么在梦里也要被约束呢?即使这只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