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这个国家很喜欢拿他们倒幕时期的故事满世界地播放,将一次谋逆美化成进步的革命,英国作为那个故事的参与者之一,有很多不对外公开的资料。
那些早期的“维新志士”都很喜欢烧英国的大使馆,不论是高山晋作还是伊藤博文。
甲午战争后主持谈判时的伊藤,看上去文质彬彬,老谋深算,但1862年时,年轻的伊藤博文一把火烧了英国公使馆。
别的攘夷志士,杀的是政治对手,伊藤博文连学术观点不同的都杀,这个人的头脑很厉害,知道理论一旦运用到实际后会有什么影响。在日本学术界有很多人盛传是他暗杀了孝明天皇,继续追究暗杀天皇的真凶已经没有意义,真正左右日本未来的是“武士”阶层以及公武合体。
因为日本皇室为了保持万世一系,需要近亲结婚,有的时候会出现无子的情况,内亲王也有皇位继承权,和宫亲子内亲王是仁孝天皇第八皇女。六岁时与有栖川宫炽仁亲王订婚。1862年因孝明天皇“公武合体”,16岁嫁到江户,为德川幕府14代将军德川家茂御台所。
如果她生下了德川家茂的孩子,那就是个大麻烦了,在二战之前日本也是大陆法系,在明治宪法里,内亲王不再和古时候一样具有继承皇位的权力,而支持这项立法的人正是伊藤博文。
早在平安时代就有记载河豚可以吃,在丰臣秀吉出征朝鲜的时候,大军到了山口县下关一带,因为河豚太过鲜美,很多武士都喜欢吃河豚,结果死了很多武士。丰臣秀吉大怒,下令禁止吃河豚。虽然政府颁布了禁止吃河豚的禁令,但是奈何河豚肉质鲜美,平民抵挡不住诱惑,于是很多人偷偷吃河豚。
等到江户时代,河豚火锅普及开来,成为庶民深爱的美食之一。但是武士却没办法享受到这一美味,各藩的藩主都严禁手下武士们吃食河豚,当时的长州藩盛产河豚,有一位大名因为偷吃河豚而死,不但被没收俸禄,更遭到断绝门第降为庶民身份的“御家断绝“命运。
明治时代日本政府甚至在报纸上登出严禁平民吃河豚的“河豚禁令“,同时还立法要逮捕拘留吃河豚的人。然后到了1888年的时候,时任枢密院议长的伊藤博文,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吃了河豚,然后伊藤博文解除了不准吃河豚的禁令。
权力的滋味就像河豚,味道鲜美无比,更何况只要小心处理就不用担心中毒,为什么要禁食呢?
如果是女人对爱情执迷不悟,男人则对力量、权力痴迷,在明明该放手的时候不放手,最后功败垂成,从明君贤臣变成昏君奸臣。
暗杀者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显露端倪的,亚伯拉罕林肯在戏院看戏的时候被演员刺杀,伊藤博文也被人暗杀了,奥匈帝国皇位继承人弗兰茨·斐迪南大公被塞尔维亚族青年刺死的事件成为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线,掌握权力的同时就要有被暗杀的准备,所以那句拉丁谚语里说了,警惕是自由的代价,玩权力的游戏就是在刀尖上跳舞,扛不住那个压力是玩不下去的。
亚瑟韦斯莱被暗杀了,他不像阿米莉亚伯恩斯比较走运,如果他再继续自己的政见,那么他还会遇到暗杀,到那个时候也许没有这次那么幸运了。
这种恐惧感能让很多人放弃原来的主张选择屈服,派出刺客的人目的也就达到了。
明治维新后孝明天皇之死被列为禁忌,严禁进行研究,那些曾经以恐吓人逼迫别人顺从自己意见的维新志士也有害怕恐惧的东西了。
在中国城有也有日本人和韩国人开的店,就跟英国人从来没有把殖民地的人当成和自己对等的一样,藩属国永远都是藩属国。
在吃完了烤鸭之后他们俩又继续在中国城逛,那些日韩料理店都开在辅街幽静的地方,说好听了是环境清幽,说不好听了就是被洪门的人赶到这些地方来的,一如博金博克的黑魔法用品店,如果黑魔法势力当权他肯定会开在主街,而不是翻倒巷这种下三滥出没的地方,可是现在是反黑魔法同盟的天下,不到那种地方去有什么办法呢?
想要对付九头海怪许德拉就必须灵活多变,不能用一种办法,如果波莫娜是男人也许会想跟他们玩下去,可是她是个女人,所以她能甘于平淡的生活,没有那么多的野心。
李淳风曾预言武则天会成为女王,李世民杀遍了天下姓武的女人,连小名是五娘的男人都没放过,最终还是被李淳风劝服了。
也幸好武则天是女人,她要是个男人的话,就不是史书上记载的那样的结局了。
莎士比亚说: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
现代社会将女人逼得跟男人一样铁石心肠,难怪女人宁可和猫过日子也不和男人一起过了。
至于绝种的问题那和女人有什么关系,女人连自己下一餐的面包都要自己去挣,饭都吃不起了关心这种国家大事干什么。
汤姆里德尔的妈妈梅洛普就是被逼到走投无路的,把别人逼到绝路自己也一样会被逼到另一个极端。权力是有人听从自己的命令才会拥有,没人听了当然就没有了,现在的选民已经不是19世纪时那样全部都是英国男人了,女性也一样可以参与竞选。
但是每个选区都有各自的利弊,有的选区本土居民少,在英国常住的外来族裔越来越多,他们的投票很有“价值”,只是这些外来人员会侵犯本地人的权益,占用本地人的社会资源,想要他们的选票就要想办法打破种族隔离,这一点就和魔法界纯种和麻瓜种一样的。
伏地魔代表的是世世代代都是巫师的阶层的利益,邓布利多则为了获得更多新加入巫师界的麻瓜种巫师的支持,维护麻瓜利益,“平等”就是这样“平等”的。
波莫娜正在一边观察中国城的地形一边想别的事,忽然之间就觉得天旋地转。
这只是一次很寻常的饭后散步,西弗勒斯不是个善于聊天的人,他们很闷得一句话都没有说。
当她摔跤的时候还以为她踩着了冰,正准备讥讽两句,等察觉到不对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和阳光一下子都没有了。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眼角余光只看到一个小男孩正从他们的身边快速走过,他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看着她的眼神很惊恐,而他的手上正拿着她的绿松石手链,那是纳西纱送给她的护身符,此刻那个衣衫褴褛的孩子正把它藏进上衣口袋里,显然是打算将它据为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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