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告诉你他背地里干了些什么。”西弗勒斯吐了一口烟,不怀好意地假笑着“但你要拿东西来换才行。”
“用什么?”
他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
“哦,见鬼!”波莫娜用被子遮住自己“我是不会为了这个和你睡觉的。”
“你是我的妻子,为什么你不在履行义务的时候给自己捞点好处呢?”他就像伊甸园里的蛇一样缓缓靠了过来,发出嘶嘶的低语“你刚才干的就很不错。”
“能换点别的吗?”她脆弱得说“我不想这样。”
“那你上次套我情报的时候呢?”他拉着她的手,让她伸进了被子里“还有那封邀请函,那是我这辈子收到最惊喜的邀请了。”
“那么做是错误的,而且是特殊情况。”
“但是我很喜欢。”他在她耳边嚅嗫“你喜欢我吗?”
老实的獾快哭了“你在教我学坏。”
“乖女孩,听话。”他压抑着急促的呼吸诱哄着“就像你刚才那样,动手。”
“卢修斯不会如愿的,阿不思豁出了性命才打压了纯血主义抬头,弗拉特不会成为魔法部长。”
“我不在乎谁当部长。”他亲吻着她的嘴角、嘴唇,就像是把刚才毁掉的气氛重新营造起来“你问我什么时候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的你,你什么时候在镜子里看到的我?”
那天她就像是城堡里的女仆一样,带着家养小精灵做大扫除,迎接来自德姆斯特朗和布雷巴顿的客人,无意之中发现了那间存放着厄里斯魔镜的空教室。
在镜子里看到的东西是个人隐私,邓布利多却和大家分享了,他一再重申自己看到的是羊毛袜,就像隐藏着什么。
她走进了教室,来到了镜子面前,镜子里出现的不是她喝了复方汤剂的模样,而是她混血媚娃的样子。
旁边站着的那个人一身黑衣,站得笔挺,这种绷出来的贵族气质不像西里斯那样由内而外,毕竟他是个贫民窟长大的小子。
他们站在一起的样子就像18世纪的老照片,那时候的人只有大事才会拍照,通常是婚礼或者是有新的孩子出生。
“等我一会儿。”她低声说道,然后掀开被子,找到了那个霍格沃兹学生用的旅行箱,戈德利克马尔福家的别墅现在归德拉科使用,他们的东西就不能留在那儿了,她上次买的那身法国女仆装就在里面放着。
这是那家内衣店卖的最好的款式了,他们就是喜欢女仆。
蓬蓬裙、吊袜带,还有很多很多的蕾丝,在带上了女仆头饰后她转过身,故意用法味英语说道“主人,你想让阿比盖尔干什么?”
“你又打算调皮了,波莫娜?”他笑容满面地说。
“我是阿比盖尔,主人。”她垫着脚尖,像跳芭蕾一样跳了过去“在新房子里我就以这个身份待在家里怎么样?”
“你不想当女主人?”他看着她在床边坐下,低头看着她的大腿,蓬蓬裙的裙边挡不住吊袜带,据售货员说这个东西能让不少人失去理智。
“我不想当女主人。”阿比盖尔说,手伸进了被单里“当贵妇人一点都不自由,我喜欢工作。”
“你管这叫工作?”
“没错。”她一边“干活”一边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现在干的活就是为什么大家争抢着要家养小精灵而不雇佣人类女性的原因。”
想想多比的那双网球大小的眼睛,还有克利切牛蛙一样的声音,谁还能对家养小精灵产生兴趣。
“你觉得舒服吗?主人。”她低声问道,西弗勒斯没有理会她,反而捧着她的脑袋,来了个法式热吻。
她抽空看了一下天色,看来他们要晚上搬家了。
游牧的生活需要随时准备好把全部家当带走,就跟三年级时的哈利一样,暑假回家的时候行李箱基本没有拆开,他随时准备逃离德思礼家。
“阿比盖尔想要更多,主人,更多。”她就像是大脑退化了一样,冲着比她年龄小的人撒娇。
“就是这个。”他喜滋滋地笑着说“我喜欢活着的感觉。”
说完他就将他新雇佣的法国女仆扑倒在柔软的床铺里,刚才女主人留下的体温还没散去,仿佛她只是去洗手间涂让自己保持青春美貌的保养品,随时可能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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