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王维跟他说过,庄子逍遥游中所写的那种巨大的名为鲲鹏的鸟其实是不存在的,一本叫齐谐的书中言之凿凿地说它可以拍击水什么的,那篇逍遥游主要写的是庄子对“力量”的理解,它被应用于中医中,反正波莫娜没法了解中国人所说的经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在卡巴拉生命树之中,神力脉轮和慈悲脉轮之间有一个路径名为“力量”,战争最终也是“力量”的较量,食死徒有庞大的数量,却缺乏一个理智的领袖,凤凰社这边有个理智的领袖,却缺乏充足的人手,逼到后来连学生也不得不走向战场。
一群毒蛇里的獾看起来有多显眼,看波莫娜现在的情形就知道了,当马尔福少爷在呼呼大睡的时候波莫娜正在被明里暗中围观,幸好她之前很明智地把自己黄色的赫夫帕夫围巾给解了下来。
哈利和德拉科谈判过,最终讨论的结果是今晚上的成绩不纳入比赛统计范围,斯莱特林负责协助da联盟,防止八眼蜘蛛袭击麻瓜小镇。
这当然不是斯莱特忽然之间领悟了“爱”的力量,知道要保护麻瓜了,而是da在那边奋力干活的时候他们可以堂而皇之地偷懒睡觉,就算有那么一两只大到可以袭击人的蜘蛛出现对他们来说也不构成威胁,要是真的像看起来那么平静就好了。
混乱的战场不是马尔福家的庄园,非常适合暗杀行动,老马尔福为了让铂金的荣耀继续延续用尽了手段,他成了和卡卡洛夫一样惹眼的叛徒了。
有很多方势力在这里纠葛,纳威其实也很不安全,但是他藏得很深,除了消灭纳吉尼的那一剑之外谁都没有注意到他可能也是预言中的命运之子,他只需要继续保持低调不被人发现就可以了,就像三兄弟里的老三,继续躲在隐形斗篷的下面就能躲过死神的追捕。
在用假的金加隆和纳威发了消息之后波莫娜就一直在等他的回信。现在这个时间正常人都在睡觉,也许他睡着了没有看见。
天空飘过的云彩遮住了月亮,森林变得更加漆黑了,谁都不敢用荧光闪烁,唯一的光源就是林子里鼻涕虫一样的巴波块茎和雪的反光。
误报不仅会让大家虚惊一场,而且还会心生警惕,她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今晚还没有结束,明天要是还跟今天一样那她就不知道怎办了,她现在很累,是靠着魔药在支撑,等药效一过她说不准会昏迷过去,她要是和小巴迪克劳奇一样被绑架了,那就糟糕透了。
这时风中传来烤肉的香味,对又冷又饿的人来说这气味别提多香了。
波莫娜顺着那味道看了过去,有一伙人在一片凹地生了火,有人在睡袋里睡觉,有人则烤东西吃,一定是饿坏了。
波莫娜也从自己的绒布包里拿出食物,留了自己吃的分量后,把口袋里其他的食物都给了附近的人。
十二月的雪轻轻地下着,就像天使的羽毛一样从天而降,她又想起了戈德利克山谷的那间别墅,那天他们泡在浴缸里,一起透过窗户看第一场雪,感受着时间从深秋转向隆冬。
时至今日波莫娜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如果那年圣诞节晚会她答应了西弗勒斯的邀请,又或者她没有给他开门会有什么事发生。
幸福就像是蝴蝶,很难活过冬天的考验,所以倘若有蝴蝶在雪地里飞舞看起来会多美啊。
波莫娜想到就那么做了,她用地上的枯叶变成了维多利亚鸟翼凤蝶。它们并不是真的蝴蝶,只是像真的蝴蝶一样飞舞,并且闪着和萤火虫一样的绿光,一路飞行一路洒下光粉。
这种蝴蝶生活在热带,不可能在冬天的雪地上出现,在赫夫帕夫的女生休息室里有很多,当它们成群结队地出现时将这片森林都照亮了,虽然和阿瓦达索命咒一样也是绿色,看起来却没那么刺眼,有种朦胧梦幻的美感。
“哈,这样好多了。”她幸福地叹息着,然后用旅行烧水壶烧水,这么熬夜才没那么难受。
自由是相对不自由存在的,过多限制或者根本不限制都是不正常的,要掌握好其中的平衡,这就是温和之柱。
在代表美丽的绿色脉轮通向白色冠冕脉轮的路上还有一个隐藏的脉轮——知识,而引领人在这条路上前进的是女祭司。
知识不仅是力量,知识本身就是权力。
当一个人说的话被别人相信了,说话的那人就有了权力,听话的人会照着他说的话去做,在这一点上老师和将军的区别不大。
“我真希望你能看见,西弗勒斯。”波莫娜看着在森林里飞舞的蝴蝶喃喃低语“要是能在这个时候跳一曲就更好了。”
Wise men say, only fools rush in智者说,只有愚者才沉溺爱情。
But I '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但与你坠入爱河,是我情不自禁。
Shall I stay, would it be a sin若这是桩罪,我是否该就此止步?
If I '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如果与你坠入爱河,令我情不自禁。
Like a river flows, surely to the sea如百川归海,多么自然而然。
Darling so it goes, some things are meant to be
就让你我随缘,若此情命中注定。
Take my hand, take my whole life too牵住我的手,也请带走我整个生命。
For I '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因为与你坠入爱河,我已情不自禁。
“那天我和阿斯托尼亚也听了这首歌。”就在波莫娜唱歌的时候德拉科醒了,他冷漠得说道“根本没有妈妈说得那么神奇。”
“那你们怎么接吻的?”波莫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