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欧洲人如此着迷的丝绸就是克莱奥帕特拉带起来的,她用华丽的紫袍打扮凯撒,让穿着白色羊毛罗马长袍的保民官变得不再朴实。
在东方丝绸是用尺子量的,到了欧洲是用秤来称的,一磅丝绸12两黄金,这个价格比在东方原产地翻了500多倍。
暴利驱使人在丝绸之路上来往经商,还有什么比利益更能驱使人前进的呢?
身为一个赫夫帕夫,不能用利益来区分你的敌人。
她咬了咬牙,又从牌堆里抽了一张,这一次抽到的是正位的魔法师。
“哦,真见鬼!”她抱怨着,正位的魔法师代表开展新的恋情,有意料不到的收获,是张前程看好的牌,刚好和前面那张逆位正义是意思相反的牌。
“你该再抽一张,这样就能用圣三角占卜法了。”西弗勒斯站在办公室的门口讥讽地说道。
月见草其实非常好看,只是在晚上并不是很显眼,但是它的香味却非常吸引人。
虽然是夜晚开的话,还是要栽种在敞亮通风的庭院里,西弗勒斯手里拿着一大捧月见草花束,那种清新的香味在暖和的办公室里非常浓郁,只是那张惨白的脸在黑暗中看起来如同鬼魅,让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他悄无声息地走进了门,就像是某种舞步。
“这是你圣诞节那天打算穿的?”
她穿的是一条礼袍,和马尔福庄园穿的那种晚礼服不一样,白色的布料上布满了小花,不如芙蓉的礼裙那么华丽,毕竟她才是圣诞晚会的主角。
“你该回去了。”她垂死挣扎一样说“城堡晚上会锁门的。”
“我没打算回去。”他的手挥过一支蜡烛,它立刻亮了,这种橙色的光让她觉得温暖,也让她觉得可耻,就像见不得光的秘密被人看见了,她立刻熄灭了那根蜡烛。
“有月光就够了,别亮灯。”她颤声哀求着“会有人知道的。”
“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很可耻吗?”西弗勒斯平静地问。
“不。”她无比痛苦地说。
莉莉竭尽全力保护他们,可是他们俩却丢下她不跟她一起玩,总觉得这么做好像不正确。
他们背叛了莉莉,这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
“你要巡夜……”
“今晚不是我,也不是你,轮到菲利乌斯了。”他就像缓缓加速的蒸汽火车一样,轰隆轰隆地朝她开了过来“别害羞,学姐,抓着我的手……”
“这些花是要送我的吗?”波莫娜看着他手里的月见草,他保准是忘了它的存在了,愣愣地看着手里的花束。
“你用我种的花送给我。”她不可思议地问。
“我们在约会,这是基本的礼貌。”他凶巴巴地将那束花塞进她的手里“为什么你总是把气氛搞砸。”
她掩饰地低头,嗅月见草的香味,脸颊不可抑制地发红发烫,她能感觉得到黑暗之中有种让人心悸的旋律在流淌。
“你吃晚餐了么?”她尴尬地说“我们可以共进烛光晚餐。”
“等会儿再说。”他魂不守舍地看着她说“现在我有更想吃的东西。”
她的耳朵听到“嗡嗡”的耳鸣声,也不知道怎么的,她想起的却是霍格沃兹特快的汽笛。
这辆车的车厢总是不够用,要挤一挤才能坐下,现在他就挤过来了,就是太近了些,她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了。
“我想抽最后一张牌。”她颤声说道。
“你抽啊。”他耐着性子说道。
她哆嗦着,跟西比尔一样神经兮兮地用指尖捻出一张牌。
是逆位的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