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莫德是全英国唯一全部都是巫师的村庄,反过来理解就是除了这里麻瓜哪里都有。
因为举行比赛,虽然寒假已经结束,这里的小旅馆又难预定了。
三把扫帚里又一次人满为患,一楼到处都是吆喝着喝酒的醉鬼。
霍格莫德所有房子的装潢都很简陋,从外观看起来非常贫困,一点都没有麻瓜社区那么干净整洁,但是在这里能感觉到一种截然不同的氛围。
巫师村落里没有电力,照明还是用煤油灯,麻瓜出生的小孩首先要适应没有电器的生活,没有电灯、电话、电视、电脑和电子游戏,文明一下子倒退回了18世纪,人的娱乐手段变得极其有限,在打人柳刚种下的时候,有一群蠢小孩玩一个极其愚蠢的游戏,看谁敢骑着飞天扫帚碰一碰那棵树,结果有一个名叫戴维格翰的男孩差点没了一只眼睛,从此之后就再也没人敢靠近它了。
现在西弗勒斯的身上就散发着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势,他带着波莫娜直接上了二楼,女老板从吧台后面探头看了一眼却不敢做声。
罗斯默塔夫人对着福吉这个魔法部长都敢嚷嚷,遇上真正的恶棍就不敢嚣张了。
斯莱特林从来不掩饰自己的邪恶气质,这种明目张胆的坏和披着伪善外衣的人并不一样,伪善的人你不会提防他,混血王子就披着保护莉莉的外衣,成为凤凰社的间谍,躲过了阿兹卡班的牢狱之灾,还获得了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
霍格沃兹的格调是贵族式的,和麻瓜高中可不一样,环境能够改变人,那个昔日贫民窟里的少年看起来已经很有贵族的派头了。
美丽的毒蛇往往有剧毒,可是人类还是忍不住伸手想去碰碰它,再一次来到德拉科马尔福接见客人的包间后,西弗勒斯对门用了个反阿拉霍洞咒以及某种诅咒,又在屋内用了平安镇守、闭耳塞听之类的防御咒后就扯着她的胳膊来到沙发边,开始享用他的“午餐”了。
他很饥饿,同时也很愤怒,饥饿的人往往是愤怒的人,食死徒成分复杂,弱者寻求庇护,野心家想沾点威风,还有生性残忍的人被一个能教他们更高形式残忍的领袖所吸引。
一开始他们原本计划称为滑波斯骑士,初创时的成员主要是追求纯血优越主义的巫师。他们狂热地使用黑魔法,并且不顾国际保密法,莱斯特兰奇、罗齐尔家都曾经是格林德沃的信徒,和营救一个关在监狱里的领袖比,追随一个新的领袖更简单一些,在白巫师有意的绥靖政策之下,黑魔王就越来越壮大了。
盖勒特格林德沃虽然擅长玩弄口舌,可是他终究是个人类,汤姆里德尔在追求长顺的路上比谁都走得远,重生后的他与其说是个人,不如说更像是个怪物。
选错了敌人比选错了朋友更加致命,白巫师用玩魔术一样的手段“赢”了汤姆里德尔,前提是他的魂器有7个,如果是8个或者9个,那么他就可以再次重生,老傻瓜被自己的学生摆了一道,就跟三强争霸赛最后被做成门钥匙的奖杯一样。
当他忙着和外面的人打交道的时候,他最信任的两个手下却鬼鬼祟祟地睡到了一起,疏于防范之下给了敌人钻空子的机会,玩忽职守就是指的这种情况。
可是他们停不下来,爱情除了父母对孩子的爱,朋友之间的爱,当然也包括男女之间的爱,但是男女之间的爱往往要接触到一个并不体面、在公共场合和孩子面前不适合提起,又让人无比好奇的话题,这是中世纪时期全面禁止,到了文艺复兴时期才出现的个***。
柏拉图主义崇尚的是天上的爱神,那是纯精神恋爱,使人仰慕,却不可亵渎,生下圣子的童贞玛丽亚就是典型。
但是童贞女生下孩子是不可能的,跟公鸡下蛋一样无稽,中世纪的人就是相信,柏拉图推崇的爱情只是空想的。
地上的爱神则要世俗得多,希腊神话里的天后赫拉虽然是女神一样有七情六欲,她也会嫉妒,尤其是宙斯在外面和奇奇怪怪的男男女女暧昧纠葛之后。
嫉妒是一种天性,为什么要扼杀?
西弗勒斯希望波莫娜能嫉妒莉莉,这当然能让他得意洋洋,但同时也是一种解放,你不是圣人,不需要随时公平公正,更不需要无时无刻表现自己的宽容大度,表现真正的自我没什么可耻的。
在被咬一口之后,人变成了狼人,从优等变成了劣等,和动物一样可以被判处死刑,丧失了“人权”,没人会去狼人办公室登记的。
可是在战斗中因为和狼人作战被咬的傲罗需要安置,不能因为他们没有用处了就“销毁”,否则以后没人再愿意干这份危险的工作了。
有些人虽然活在巫师的世界,却活得不像个巫师,“庆祝”到了一定时候就该停止了,不能无休止地进行下去,楼下传来的喧哗声让波莫娜觉得吵闹极了,她又不是那种廉价的女招待。
“怎么了?”浑身冒火的匈牙利树蜂被推开了,大鼻孔里就像吃了黑胡椒小顽童一样能喷出烟火。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自作多情?”她抽抽嗒嗒得哭着说“刚才汤姆就是这么说我的。”
“不。”他以严肃的表情和语气说“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有个女人会看上我,更何况是你这么漂亮又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