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路和海路不一样,老鼠在船舱里要比驼背上舒服多了。”
“1910年多那次黑死病,中国医生说不是由动物传染给人的,而是人与人之间互相感染的。”
“那1880年那次呢?那次是沿海地区传染的。”
“那是中国巫师考虑的问题,我们还有‘狂犬病’需要医治呢。”他没精打采地说“2003年也全世界爆发了瘟疫,那时候我们在隐居。”
“什么都不知道会快乐很多。”
波莫娜看着画中的中国官员,他们在听到了东罗马使节的求援后干了些什么?
“确实如此,什么都不知道会比较幸福。”
就在这时展厅里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他的英语带着浓郁的口音,让波莫娜想起了在西藏遇到的东方巫师王维。
从黑暗里走出来的人脚步声几不可闻,就像是只黑色的猫在缓慢靠近,没多久,一个黑发黑眼的东方人出现在橘色的灯光下。
东方人分不清西方人的人种,西方人同样分不清日本、中国、韩国的区别,波莫娜只知道眼前这个人有一双睿智的黑眼睛,和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蓝色眼睛很像。
“但是我听西方有位哲人说,无知是一种罪孽。”
西弗勒斯不动声色地站在了她的前面。
“你们迷路了吗?年轻人。”那个东方人用沙哑的声音说,听起来比看起来苍老。
“你是谁?”西弗勒斯问。
“这次活动的主办人,张涛。”那个叫张涛的中年人上下打量着西弗勒斯“我有一个亲戚在英国,他的女儿在一个叫霍格沃兹的学校读书,你们听说过吗?”
“没听说过。”西弗勒斯冷笑着,空荡荡的展厅里回荡着他们说话的声音,感觉就像是在身处某个黑暗的地下墓穴。
“如果你认识那个学校的人,请给他们带一个消息,有一个使节想要见一见他们。”张涛低声说道
“见了面聊什么?玩笑?”西弗勒斯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大笑声传来,就像有人说了个好笑的笑话。
“有些巫师才会聊的话题。”张涛继续沉稳地说“可真遗憾,史上最杰出的白巫师死了,我听说是他的弟子杀了他,一个名叫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人。”
波莫娜下意识地抓住了被提起名字那人的手。
“你好像疯了。”西弗勒斯讽刺着“有谋杀案发生怎么不告诉警察?”
“我相信那个世界是超出他们掌控范围的,麻瓜,我记得他们是这么称呼没有魔力的人的,你们应该怜悯那些人,而不是仇视那些人。”
“可真遗憾,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有宽广的心胸。”西弗勒斯慢悠悠地说“你打算教我你们的东方哲学吗?”
“杀戮,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虽然夺取别人的生命会让你觉得自己变得强大。”张涛看着西弗勒斯的眼睛说“一个真正强大的人,应该学会怎么控制自己的欲望。”
“你不知道,我是谁。”西弗勒斯笑了起来,看起来邪恶极了。
“确实如此,所以我们才要增进了解。”张涛温和地笑着说“这就是文化交流的目的,不是吗?”
随着张涛的话音落下,室内的灯开始闪烁起来,紧接着变成一片黑暗,外面传来了恐惧的尖叫声。
他们立刻拿出魔杖,用了一个荧光闪烁,刚才张涛所在的位置已经没人。
没有了投影,墙上的壁画都失去了踪迹,只留下一块块白色的幕墙,它们在幽冷的白光下反射着雪一样的光,让人浑身不寒而栗。
“刚才真的有人在还是麻瓜的魔术?”波莫娜喘着粗气问。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
从黑暗的玻璃窗里可以看到一片枝形光束,看起来就像是劈到了地上的闪电。
“灯光秀?”波莫娜问。
“我不知道。”西弗勒斯冷声说“今年的生日可真是惊喜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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