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阿瓦达索命咒需要强大的法力和决心,在法力方面波莫娜从不担心西弗勒斯,她一直很想搞明白,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他下定决心在天文塔上变出那道绿色的闪电击中邓布利多的。
她有很多种假设,唯独没有想到居然是那段记忆——他求白巫师保护莉莉波特,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可以用任何东西交换。
全盛时期的汤姆里德尔让无数人为之疯狂,尤金妮娜詹肯斯之后,下一任魔法部长哈罗德敏坎为了遏止伏地魔掌权,在阿兹卡班周围布置了更多的摄魂怪,他的警告意味很明显,如果不想在绝望和疯狂中死去,就不要再跟着伏地魔干,更不要使用不可饶恕咒,然而这种威胁是无效的,还是有很多人加入食死徒的行列,其中包括雷古勒斯布莱克这种还在学校上学的学生。
斯莱特林守则:蛇王,神圣不可侵犯。
黑魔王是绝对的国王,有无数女人为俊美的汤姆里德尔倾倒,可是他最终选择了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家族的大公主,她为他舍弃了新娘的白色纱裙,换上了黑色的鸡尾酒礼服,出席各种充满了血腥、杀戮的“鸡尾酒会”,每次他们闹过之后就要留下一地人体残骸,收拾起来无比麻烦。
西弗勒斯逃学参加他们的“派对”后应该逐渐明白自己是在和怎样的人交往了,不过真正让他清醒过来的应该是特里劳妮的那则预言,他不仅搞砸了自己的人生还搞砸了莉莉的人生。
邓布利多会维护西里斯在波莫娜面前的形象,对西弗勒斯却从不客气,他甚至还把西弗勒斯为了莉莉求饶的那段记忆给她看了,聪明姑娘都知道该怎么选是正确的。
他是个懦夫,长得又不好看,还沉迷黑魔法,家事也不行,为什么要选他呢?
西弗勒斯一直没有放弃那种想要变强的进取心,在别的人在享受和平安逸生活的时候他依旧保持警戒,他对狼人一直没有好感,除了莱姆斯差点一度杀死他之外,还因为芬里尔格雷伯克的某些行为,他偷走巫师的孩子,让他们小小年纪就和莱姆斯一样成为狼人,让他们在仇恨与偏见中长大,他在以这种方式窃取巫师的未来。
食人很恶心,尤其是自己曾经还是人类的情况下,谁能把从同类身上血淋淋的肉块剃下来塞进嘴里?
波莫娜喜欢莱姆斯,他很温和可爱,可她没办法继续让一只没有自控能力的成年狼人呆在学校,和没有自保能力的孩子们在一起。于是她不小心“说漏了嘴”,将这个秘密泄露了出去,随着期末学生们陆续回家,家长们都知道了。
莱姆斯以为是西弗勒斯干的,斯莱特林一向喜欢告密,更何况他还有前科,可是以西弗勒斯贫乏的社交圈他就算想干不出这种事来。
借着准备三强争霸赛,他们俩谁都没有去暑假的社交圈,乖乖呆在学校里,换成邓布利多在高层游走。
一个39岁的女人还跟15、6岁的少女一样,当着一个34岁的成年男性脱了外袍就和人鱼游泳,你当时在想什么?波莫娜?哦,你当时没想那么多,见鬼的没想那么多!
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20岁的西弗勒斯已经知道进监狱的后果是什么,西里斯越狱后他总是用“罪犯”来讽刺西里斯,为了逃避牢狱之灾他跟卡卡洛夫一样用尽了全力,只是他聪明一点,不像卡卡洛夫,在大庭广众下指认了自己昔日的同伴。
他说杰克一开始的目的是莫莉布朗,一个因为淘金而暴富的新的有钱阶级,杰克在码头上赌船票的时候已经一无所有,如果一个人一无所有他还有什么干不出来呢?然而他遇到了罗斯,一个表面风光的落魄贵族小姐,要靠贩卖自己的婚姻维持人前光鲜的生活。她感到不快乐,杰克看到了,然后那个聪明的小子就犯了傻,舍弃了接近new money的机会,和罗斯来了一场旷世绝恋,甚至为了她舍弃了自己的性命。
聪明人犯傻比蠢货惹出来的麻烦更多,然而泰坦尼克不是杰克指挥着去撞冰山的,作出这个错误决定的是高层,他们想在那艘永不沉没的巨轮处女航时创造更多新的记录,一直不断加速,结果船太大舵太小,想转弯避开的时候来不及了,“轰”得一声带着其他毫不知情的乘客一起沉入海底。
原本设计防止沉船的设施只是延缓了沉没的时间,那艘巨轮折成了两半,杰克救不了所有人,他只能救罗斯。老傻瓜却像那个神父一样想要拯救更多的人,他最后牺牲了自己,他知道必须自己死西弗勒斯才能离开蜘蛛尾巷,重新回到马尔福庄园的餐桌,执行接下来的计划:用老魔杖、凤凰社成员以及别的所有一切可以用到的资源为哈利波特吸引走注意力,给他时间破坏魂器,并在最恰当的时机告诉哈利,他就是最后一个魂器。
谁会相信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杀了白巫师的食死徒?一个人临死前的遗言总是不会说谎的,西弗勒斯没有选择说,而是给了哈利波特自己的记忆,但他并没有将他所有的记忆都给哈利波特,他是大脑封闭术大师,给的只是“有用的”记忆,然后斯内普充满了挫折和悲伤的人生就结束了。
凤凰不像猫头鹰,生命只有一次,只能挡一次阿瓦达索命咒,魔法部之战福克斯就为邓布利多挡了一次伏地魔的索命咒,它立刻涅槃重生了。
阿瓦达索命咒虽然强悍,无视除了莉莉的咒语外现存所有已知的防御咒,可是它依旧存在弱点,它可以利用地形躲避,也可以用变形咒变出盾牌抵挡,除此之外它只对“生命”有效,诸如蛇怪、八眼蜘蛛、喷火鸡这种炼金实验室里出来的魔法生物是无效的。
透过眼皮闪现的绿光让波莫娜睁开眼睛,飘满了蓝色气泡的树屋里只有她一个人了。
她连忙坐起来,整理自己半解的衣衫,她的裙摆被撩到了大腿,看起来皱巴巴的,隐形斗篷就跟床单一样铺在地上,显然他已经准备要享用猎物了,不过此刻那个猎人离开了树屋,化作一道滚滚的黑烟在禁林里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