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寻,“可不是。”
“等哥不需要钱了,你跟哥回北美,哥罩着你,让你横着走都不是问题。”
说这话的时候,风寻心里有多坚定,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行。”洛知知一口应下,哪怕知道这些都是随意说说。
可目前还没任何人跟她说过这话。
特别是这个人还是风寻。
她自然知道风寻在医学上的造诣有多高,特别是血液方面。
没有夙兰夜,她估计也接触不到他。
“你给他拿件上衣,顺便回避下。”
现在穿这件,湿哒哒的,可不能再穿了。
“哦。”
洛知知随便拿了件白衬衫递给风寻,“给。”
“好,转过去。”
洛知知倒也听话,说转就转。
只是刚转过去,就听到夙兰夜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风寻,你摸哪里?”
“我自己来。”
声音虽弱,但气势还在。
吧嗒!
是洛知知和风寻下巴齐齐惊掉的声音。
风寻抵了抵后牙槽问,“老夙,刚醒呢?”
夙兰夜稳着身子,艰难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谁跟你说的我睡着了?”
洛知知:她没说。
风寻,“……”
洛知知没说,但她说他金主爸爸要挂了。
风寻提心吊胆,想试图解释点什么,但又不知从何处开口,这万一,是夙兰夜诈他的呢?
还没等他捋清楚,就见着夙兰夜褪去上衣的背部,红肿着,伤口已经发炎了。
触目惊心。
风寻惊呼一声,“老夙,谁打的?”
“都没处理过吗?”
“你是不是碰过水了?”
“我就说你身体素质一向挺好,怎么就发烧了呢,感情受伤了呀。”
夙兰夜只觉得大脑浑浊一片,风寻叽叽喳喳的声音令他心底异常烦躁。
“别吵。”
“你往床上躺着吧,我去给你重新拿点药。”
说完,风寻就走了出去,只留下洛知知和夙兰夜。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都垂着脑袋不作声。
洛知知早在风寻说夙兰夜身上有伤那会儿就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