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反应过来,陆泽瑞又唇角上扬,“怎么,你以为我不觉得难堪,是因为,很有老手的经验?”
“我……”夏琼依又语塞,为他猜中自己的真实想法而难为情。
“以前她的日常生活用品都是张妈负责的,总是很充裕,不需要我操心,所以没有机会吧。”
忆起往昔,他自嘲地笑笑,自我批判道:“从和她同班的时候起,就从来没想过要去帮她买这类用品。其实什么学业紧呀,工作忙呀,没时间呀,全都是借口,如果将她放在心上,哪怕再忙碌,也能想到做到,因为觉得她重要,甚至重要到超过工作,其他任何都该靠边站了。”
夏琼依清楚,陆泽瑞话里的她,指谁。
“这算不算,自己没关照的,总有人会帮着关照,结果,就把人给关照走了。”
夏琼依就那么仰头定定地望着他。
愧悔明显闪烁在他深邃幽远的眸子里,她喃喃道:“以后,不会再让你操心这种事了。”
“让我操心,荣幸之至。”
“可是,电视上小说里,那些男主经历这样的事,都会非常局促不安,觉得难堪至极,不想让你也经历。”
“那是他们,我不会,又不是偷摸扒抢。”陆泽瑞坦荡地答。
想到什么,他追问:“每次,除了肚子痛以外,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见她犹疑不答,他催促:“说话!你想隐瞒到什么时候?又想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解决?”
“就是,有的时候,还会,胃痛。”
“是伴随月事,还是平时也会?”
“都、有。”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
“嗯。”
她的回答,让他心疼到极想揽她入怀,给她安慰和力量。
这么想着,也就遵从心意这么做了。
她在他怀中,被他拍着后背。
“以后,都要快乐起来。”
“嗯。”垂着双臂站立,夏琼依缓缓地应,算是诺下了。
轻轻推开她,他冲她伸手,“挺晚了,杯子给我,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第二天一早,是陆泽瑞上楼叫醒的墨宝。
小家伙揉着眼睛好奇地问,爸爸怎么会这么早,亲自喊他,还是用亲吻脸颊的方式。
得到的回答是,今天有很重要的事,需要早点出门办理。
一路上,夏琼依再三追问,才得到了去看医生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