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周到的服务赢得了客人的赞叹,原本要走的他们也都重新留了下来,准备继续在酒楼里吃饭。
钟悦悦看到后,也松了一口气,好在不用亏钱了。交给侍卫安排去给客人送酒的琐事,钟悦悦则回去自己房间拿了一些治伤的药。
此刻钟张氏还在心疼着老三脸上的伤,压根没注意到钟悦悦已经过来了。
还是老三着急忙慌地指了指钟悦悦的方向,钟张氏才回头看了一眼。
但钟张氏没说话,很快又回头继续关心老三了。
钟悦悦也满不在意,想从钟张氏嘴里听到一句好话,她知道这笔登天还难。
钟悦悦把药分放在桌子上淡淡说着,“这药涂在脸上可以消肿,用不用随你们。”
三叔都快疼死了,接过药就赶紧涂抹起来。但笨手笨脚的样子不但没涂上,还浪费了不少,钟张氏看不下去了只好帮她。
眼看钟悦悦要走,三叔又着急了,赶忙起身又喊她。
“悦悦,刚才谢谢你救了三叔,要不是你,我真可能被打死了。我也知道让他们找你不好,可三叔脑子里能想到的就只有你了啊。”
钟悦悦没回头,语气依旧淡淡的,“事儿都过去了就不说这些了,等涂好药你们快些离开吧,我还要招待客人呢。”
钟张氏一听这话,又不满地皱起了眉。
她嚷道:“你刚才出的主意你忘了?你三叔一个月要还给那人二十两,那么多钱,你三叔怎么还的起来?”
钟悦悦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已经帮他一次了,这钱毕竟不是我欠的,难不成还真让我还?”
三叔知道钟悦悦本性不坏,此刻也赶忙打断了钟张氏为钟悦悦说话。
“不是的,悦悦难,你别误会,三叔绝对没有让你还的意思了,三叔这次心里是真的感激你,至于这钱我就是日夜不休,我也要赚起来还给他。”
三叔此时的语气也硬气许多,看起来是下定决心了。
钟张氏却觉得他在痴人说梦,当即拍了一下老三的脑袋。
“你还?你怎么还得起啊?你个腻子,你要真日夜不休,我看你也别活着了吧。”
“哎哟,我苦命的儿子啊,难不成要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钟张氏说着就开始大哭起来,三叔也在一旁安慰着,承诺着也会注意自己的身体,可钟张氏就是听不进去。
钟悦悦知道钟张氏就是想缠着她了,她依旧没理会。独自去忙自己的事了,很快过了一个时辰,钟悦悦出来发现她们二人还没走。
但三叔明显有要走的意思,甚至还要拉着钟张氏离开,但她就是一个劲儿地摇头不走。
钟悦悦就听到了三叔的话,“娘,我们不能再麻烦悦悦了,刚才她还救了你,你不记得了吗?钱是我一时糊涂欠的,我就该还,你要还不走,你喜欢在这里你就待着吧。”
“怎么,又心软了?”这时,侍卫刚好拿着两壶酒走了过来。
钟悦悦没说话,刚好有人喊侍卫,侍卫只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