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良贤不过是个小小的里正,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钱,看来他的背后一定有问题。见钟良贤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县令只好使出了手段,立刻对着身边人吩咐道:“来人上刑,什么时候他愿意说了,什么时候再放过他。”一行人听到后,抓着钟良贤就要将他摁在地上准备杖刑。钟良贤从小长大,家里的活都没怎么干过,更不要提这么重的刑罚了,他使尽浑身解数开始挣扎,跪在地上开始给县令磕头。“大人,这些都是您授意的啊,您忘了吗?还请大人莫要为难我啊。”听到钟良贤竟然把这件事情赖在他的身上,县令瞬间更生气,立刻和他理论起来。“钟良贤,你自己运送来历不明的赃款也就罢了,竟然还试图诬陷到本官的头上,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见县令如此生气的样子,钟良贤又傻眼了。当时张顺堂和他说过,他给县令打过招呼的,现在县令又不承认,这到底怎么回事?另一边,张顺堂也很快知道了钟良贤被抓的事情,此刻他也是万分着急,钟良贤配送这些货以他的身份应该没人起疑的,这怎么回事?猛然想到了李宗审给他的那封信,张顺堂忽然意识到或许这些日子送货的时候已经被人给盯上了,而钟良贤则是其中最倒霉的一个。“事关重大,看来我得亲自去一趟了。”张顺堂着急得说了句,急忙带着人就往县衙府内赶去。钟良最好不要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否则,那就别怪他狠心了。等他赶到的时候,钟良贤已经在用刑了,听到他鬼哭狼嚎的声音,张顺堂更加快了脚步。就在钟良贤实在忍不住要说话的时候,张顺堂的声音及时响起。“县令大人,我有些话想和您谈谈,不知能否方便一下呢?”“你是……”看他穿着倒像是个厉害的富商,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但钟良贤看到张顺堂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立刻开始大喊大叫起来。“张老板救救我,救救我啊,您快点和县令大人解释清楚,我快疼死了啊。”然而换回的却是张顺堂凶狠的一眼,心里更是将钟良贤诋毁了一千遍。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他的能耐也就只能当个小小的里正了。钟良贤被瞪得心虚立刻就低下了头,张顺堂这才继续对县令开口。“大人,我是张顺堂啊,这些钱啊其实是我这么多年赚的,我想运送一个安全的地方保管起来,我一个富商做这事只怕会遭贼人惦记,所以我就遮掩了一下,想请里正帮忙运送一些,没想到就出了这档子事情,实在是抱歉啊,县令大人。”反正他一个富商,赚钱多少也没人具体知道。县令大人也只是笑着夸赞了一句,“那张老板还真是厉害啊,我就说是谁呢,会有这么多钱,原来是咱们镇子上的首富。”张顺堂听到这话,也只是笑着附和。但下一秒,县令就又开始责问起来,“你拖他送东西也就罢了,为何要牵扯上本官的名讳呢?我可不记得和张老板有过什么交集,那这又是何意啊?”钟良贤此刻听到县令这么说,心里也大大的困惑。但县令的样子明显也不再说话,那也就证明张顺堂之前说的找县令打好了招呼其实都是骗他的。可为什么啊?钟良贤不解,但他心里却升起了一抹前所未有的忧虑,总感觉日后有更大的事情要发生。但他现在还被李宗审捏着,所以不能随意开口,只能先静观其变了。张顺堂听到这话,脸色明显一僵,几秒后才又找了个借口敷衍。“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怕里正也不是故意的,兴许是说错了。”县令当然不相信这话,他冷笑一声,“呵,把守的士兵亲耳听到了,怎么可能出错,这些钱是你的,没问题也就罢了,要是有问题,那岂不是扯上了本官,连累本官。”“这钟良贤我刚才审问半天支支吾吾都不开口讲话,此人也实在可疑,至于细致的真相,我还需要调查调查,所以这钱和人我今天都要扣下了,张老板没什么事情就请回吧。”张顺堂听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又说了句,“那可否让我和里正谈谈?”“张老板自便。”县令说完转身走了。张顺堂这才走到了钟良贤的面前,狠狠咒骂起来,“蠢货,没用的东西,我说了这次送货必须格外小心谨慎,你就是这么小心的?”钟良贤也一脸无奈道:“张老板,我真的尽力了,我真的没想到今天他们检查会格外严厉啊。”“废物,我就不该相信你,你最好老实待在这里不要乱说话,否则,有你好看的。”说完,张顺堂气冲冲的转身。原地又只剩下了钟良贤一个人,他离了开始大喊着张顺堂,祈求他一定要救自己出去,但人压根不理会他。一边是威胁的张顺堂,一边是县令,钟良贤现在可是进退两难。早知道送这些东西会招来这么多的是非,他当初就不送了,可现在说什么都了。张顺堂离开后,他就被送到了监牢里面关押着。第一次被关在这里,不止里面味道难闻,而且还时不时响起一些人痛苦的哀嚎声,光是听着声音,钟良贤也已经能想象到那些人的绝望了。他此刻蜷缩在角落,也是被吓得浑身发抖。而县令回到屋内,立刻就将这些事情写在了信里,让人给沈羿送了过去。约莫一个时辰后,城外的沈羿才收到了县令的回信。侍卫跟在身边问,“公子,说了什么?”沈羿把看完后就直接交给了他,皱眉说道:“钟良贤被抓了,本来我还想等着慢慢揪出背后凶手,现在看来抓住钟良贤也不是不可,只要能让他说出实话,再一个个揪出也不难。”侍卫却立刻说道:“他们不会等着钟良贤开口的,只怕我们等不到,这人已经没了。”:()福运农家小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