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吟笑着颔首:“欢迎。”
原以为是简单拜访,谁知易建勋突然客气地说:“和亲家母也说过了,我们还要去你祖父和外祖家走动走动。”
钟吟咬着筷子,一时愣了两秒。
这是…?
她身侧的易忱视线飘着,不停偷瞄她。
“我今年十二月,身份证就二十二了。”他冷不丁提醒。
他一句话,对面的易池就能知道他憋的什么屁,压着唇角,差点没笑出声。
易忱这么一说,钟吟也明白过来,他在点她什么。
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没搭理他,对易建勋说:“好的,易伯伯。”
“吟吟,你放心,”顾清虽然也早就想把事儿给定下来,但也觉不想给钟吟压力,“我们就是单纯走动,总不能失了礼数。”
是她这个儿子等不及,一直在她耳边嘀咕着,是不是该去钟吟家族那边走走,不然总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这么一想,也的确是这么个事儿。
谈了也有快两年,钟吟是将他们家的人认全了,他们还没主动去走动一下,实在不该。
不过。
这个仪式一走,基本两个孩子的事也是板上钉钉,早晚的事。
听见事情基本定下来。
易忱压着快要起飞的唇角,低头扒饭。
腊月二十五,钟吟踏上回沪市的飞机。
这次回去的晚,年后能待的时间也不长,相聚的时候本就短,白帆便不舍得再带她跑来跑去,大多时候都是在家里待着。
钟吟许久没有这样闲散的日子,但比赛在即,她也不敢松懈,该练的早功都照常,其余时候便看书和节目。
今年春节。
易忱依旧是十点多就要和她连着视频,第一个和她说了“新年快乐。”
好不容易到了初六。
易忱一家前来拜访,这次他们来得很隆重,连易池也专程请假调了班,带着许念一起来了沪市。
白帆还准备了大红包,包给了许念,口中啧啧惊:“清姐,你可真是个有福气的。”
氛围喜气洋洋,顾清都笑得合不拢嘴。
许念抿着唇,温婉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