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心情本就不好,这会瞄到惹事的后排这几人还在嘀嘀咕咕,不满呵斥:“你们几个再说话就出去。”
储成星闭上嘴。
冗长的课程终于结束,下课铃一响,人群鱼贯而出。
“饿了,去吃夜宵不?”储成星问他们。
程岸:“走啊,正巧我又想吃炒饭。”
宋绪举手:“我也去。”
“忱哥你去不?”
易忱已经收拾好包,他往前眺,朝着林弈年方向看去,又侧头看储成星:“刚刚那傻逼和林弈年说的话,你还记不记得?”
“啊?什么话?”储成星挠挠头,“说你撬…”
他学聪明了,顿时闭上嘴。
问他也是白问。
易忱抬步就追着林弈年的方向去:“我不饿,你们去。”
“诶。”储成星奇怪。
但肚子叫一声,他还是没跟上去:“算了,还是去吃夜宵吧。”
易忱一路走出教室。
林弈年正要去办公室归还多媒体设备,听到脚步,他转过头,看了眼易忱,又没什么意外地往前走:“要和我说什么。”
“刚刚闫皓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易忱大步上前,和他并肩。
林弈年淡淡道:“那种话你非要我重复?”
“别装,你知道我不说是这个。”易忱冷哼,“他是不是找你说什么了?”
林弈年脚步略停:“你想知道什么?”
“我知道他看我不爽,没安好心,如果在你面前说什么,你别往心里去。”
“你就是要说这个?”林弈年问他,
又几不可见地摇摇头,有些好笑:“你还是多管管自己吧,别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易忱要说的当然也不止那些。
“所以他喊过你一起坑我呗。”他撩起眼睑,眼中黑白分明,竟是直接打起了直球,把话给摊开了说。
林弈年朝他看一眼,倒是对他有了些许新的认知。
很多时候,易忱总是对什么事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因为想要的总是唾手可得,他人的情绪和态度便也就无关紧要,这也并不代表他真的傻。
闫皓只是漏了半句嘴,他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多番思绪转过,林弈年不答反问:“你觉得我也会坑你?”
易忱:“我可没这么说。”
“是有这个可能,”林弈年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你要小心点。”
“喂。”易忱被他阴阳怪气的态度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