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忱小动作太多。不是偷亲就是撩她头发,手也不老实。
钟吟实在装不下去,睁开眼睛。
对上易忱泛红的眼。
似没想到她说醒酒醒,易忱愣了下,随即快速偏过头,胡说八道:“醒了也不打声招呼?”
“……”
钟吟侧身过去,手指蹭他红红的眼角。
易忱已经用被子裹住头。
“还装。”她掐他腰。
易忱翻身过来,恼得将她抱怀里。
“钟吟。”
“嗯?”
“你已经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彻底得到了我。”
“……”
“再敢提分手。”
“我就——”
“嗯?”她挑眉。
“我就开发个网站昭告全天下。”
“?”
“你玩弄我,对我始乱终弃。”
钟吟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合着他一大早对着她红眼眶,竟还是因为对昨天那句分手耿耿于怀。
“是是是。”她伸出手臂,抚他发丝,“我不敢,我再也不敢提分手了。”
“拜托你不要曝光我。”
易忱抱住她。亲密无间地相贴。
轻哼:“知道怕就好。”
两人安静地温存片刻。
突然想起什么,易忱在她耳畔问:“还疼不疼?”
昨天到后半夜,折腾的时间太长。
她边哭边打他,口中喊着疼。
他当即清醒,懊恼自己没有顾忌她初次,最后那次草草了事。
听着他的话,钟吟脸颊微红,不知该怎么答。
疼当然有。
但主要不是疼。
头一次他生涩,结束得也快。
但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他们的身体也奇异般契合。
最后那次她被按着坐上去。那感觉,让她濒临失控。
她有点害怕,才哭着让他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