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吟手抚过他通红的眼尾。她自然感觉到了他的颤栗和失态。
“那就别忍了。”她翻了个身,坐到他腿上,薄荷色的裙摆摊开。
钟吟将披散的长发别到耳后,低头去轻吻他的唇角。
另只手缓缓扶住他肩膀。
易忱的肩平直宽敞,锁骨连接肩胛骨,上身肌肉并不贲张,但线条优美矫健。
顾清曾提过一次,说易忱从小就会被易伯伯逼着锻炼,身体素质很不错。
上大学之后变成懒蛋,但常年累月练出来的身体,比健身房速成的要能打的多。
钟吟的手指逐渐往下。
从胸肌,到腹肌。
手感不错。
感谢易伯伯。
易忱仰着头,眼睛半阖,喉结上下滚动着,全身的肌肉都紧绷。
眼看着钟吟的手已经来到腹下。
他脑中乱七八糟,匆忙按住她,眼中像是埋着雾,手也踟蹰,僵硬着,不知该不该让她往下。
钟吟凑近他耳边:“我帮你,会比你自己要舒服点吗?”
易忱怔愣原地。
红色从耳根烧到全身。
他撇开眼,都不敢看她。从鼻尖很轻,嗯一声。
……
夏日的雨来得又急又闷。
没人想起开空调,窗户开着,空气却仍不清凉,伴随着雨水沙沙的响声。
屋内也很热。
像是不透风的密罐,钟吟的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
手指也潮湿一片,热得快要起皱。
易忱不停亲她,眉头蹙着,冷白的皮肤红得不成样,全身就没干过,像被从水里捞出来。
他一直出不来,两个人都有些焦躁。这个过程越长,钟吟就越察觉羞耻。
一眼不敢往下看,几乎快捱不住。
但低眼一看易忱,他明显更难受,眼中涣散,已经几乎是祈求她了。
不知多久。
他全身抖着,终于埋在她肩颈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