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沙发上的抱枕就挡住,仰头,喘着气。
明白了什么,钟吟的脸颊也在黑暗里烧起来。
室内安静,一时只留空调呼呼作响。
“我去洗澡了。”冷风吹得钟吟清醒了些,慢腾腾从沙发上起来。
手腕再次被易忱拉住。
他拦住她腰,一把按在腿上,隔着枕头,就着这样的姿势,按下她脖颈继续亲。
钟吟受不了,手指掐他:“你别亲了。”
“你都…了。”她说不出口。
易忱拇指抚她唇角,喉结滚着,深深吐息:“吟吟,我亲不够。”
……
不知过了多久。
厅上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
易忱去洗澡了。
到后面,他浑身滚烫,手腕也克制得起了青筋。
二十度的空调下,仍像被水里捞出来般,瞳孔都涣散了。
他抱着她放在一边,声音发紧:“我——”
“我需要洗个澡。”
易忱这个澡洗了好久。
钟吟则靠着沙发。
她的头还是昏沉的,酒劲一阵阵翻涌,心跳却如擂鼓。
他这么久没出来,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唇上仍酥酥麻麻的,还伴随有一丝酸痛。
钟吟手背抚上去。感觉都被他亲肿了。
刚刚接吻时支离的片段,在脑中一幕幕涌现。
亲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他几乎将她尝了遍。
但她竟也就这么随他去了。
啊。
钟吟捂住发烫的脸,着了魔了的又何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