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番话,把他们这些经理都架了起来,谁敢在陈宗辞面前说自己不行?
陈宗辞看了她一眼,转过身,看向其他经理,“有问题的举手,不要勉强。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如果做不好,事后我会追责。”
这种情况下,谁也不会说自己不行。
周稚京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喝了口水,说了太多话,她喉咙都要冒烟了。
最后自然没有人说自己不行。
晚上,陈宗辞请客,在御食坊开了一桌。
他没带助理,就自己一个人过来。
周稚京自然就坐在他的身边,顶替了助理的位置。
这几位经理,对周稚京多少有些不满。
因此,一顿饭下来,周稚京几乎要被灌醉。
喝醉之前,她原本准备给桑晚发信息,最后转念一想,发给了宁砚北。
散场前,她去了洗手间吐。
让李经理送陈宗辞出去。
她还是留了一手,吐掉一点后,洗了把脸,胃不太舒服。
她蹲在池子边上,拿手机给宁砚北打电话,“你来了没有?”
“你是祖宗吗?你说来我就得来。”
“狗东西。”
她要挂掉,换个人打的时候,宁砚北无可奈何,“在门口呢。要进来接你?”
“废话。我喝醉了!我在女厕,你快进来背我!”
陈宗辞在前台结账。
宁砚北背着周稚京从他身侧经过,周稚京含含糊糊的说:“宁砚北,要不我嫁给你得了。”
陈宗辞垂着眼,眉目不动,接过笔,签下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