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辞将药塞入她的口中,她再喝一口水,一并吞下去。
她现在酒气上脸,两颊绯红,又因为哭泣,鼻尖和眼圈格外红。
眼泪还没止住。
陈宗辞坐在床头,就这般抱着她,没有将她丢开。
不知过了多久,陈宗辞捏住她的脸,转向自己,说:“你在难过什么?难过嫁不了,还是难过自己的遭遇?”
周稚京没有回应,只是挣开他的手,凑到他脖颈处,示好般的蹭了蹭,不再动弹。
翌日清晨。
周稚京醒过来,床上就只有她自己,宿醉后,免不了的头疼,让她赖在床上不想动弹。
手机上躺着桑晚的信息,告知她昨晚上的情况。
周稚京是醉了,但没有醉死。
她记得陈宗辞,不过这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她就不知道了。
周日,她闭门不出,在家里偷得浮生。
家中窗帘拉的紧密,一丝光都不让进来。
就这样沉溺在黑暗里,有种自生自灭的颓废。
是以,到了晚上,她又出门,去健身房运动,消一消身上的霉气。
她在瑜伽室练习,结束后,独自一个人待在室内休息。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脸颊上带着一点红晕,身上黏着细细的汗。
慢慢的,她对着自己展露笑容。
。。。。。。
接下去的时日,要准备台津岛项目的投标事项。
由于陈宗辞犯了重大错误,股东会不放心他再把手这个项目,最后由老太太在背后拍板,先交给了陈靖善,连带着陈宗辞的职位,也由他暂代。
也就是说,市场部和企划部,再次回到陈靖善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