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懒洋洋地窝在座椅里,眼睑耷拉着,嗓音松散,“所以,不会。”
“那我担心什么?”
傅祁川永远清楚自己身上的担子。
他从小就被爷爷给予厚望,特别是爷爷去世后,整个傅氏只能指望他一个人了。
他怎么敢,又怎么会,为了我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拉傅氏下水。
周放眼神有些诧异,“看不出来,勉强不算恋爱脑。”
“你才是恋爱脑。”
我原话奉还。
他笑着,却透出了几分威胁的味道,“你说什么?”
好似,只要我敢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当场就要把我重新扔回冰天雪地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弯唇,尽量显得真诚的夸赞,“我说你是天上有地下无的好男人,为了已经丢失二十几年的小未婚妻守身如玉,太专情了。”
他挑眉,认可道:“多夸几句,爱听。”
“。。。。。。”
真会顺杆往上爬。
我瞥向车窗外,看见不远处的一个巷子,突然想起什么,看向周放,“能在那个巷子口停一下车吗?”
他回以一个疑惑的眼神,“?”
“拿个东西。”
他没接话,只吩咐司机,“叔,靠边停一下。”
车子停稳,我推门下车,在凛冽的寒风中,想跑进巷子,但膝盖有点跪伤了,有点疼。
姿势难免怪异。
好在这个点,来往的人并不多。
我找到一家陶艺工作室,陶艺师认得我,很快将两个已经烧制好的陶瓷递给我。
“阮小姐,这个是你亲手做的,这个是我按照你给我的照片做的。”
“好,谢谢。”
“需要打包起来吗?”
“不用,给我一个袋子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