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勾起一抹笑意,眼角的泪水却早已打湿了脸庞,咕咕叫的肚子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重新振作起来。
想起之前秋丫爹曾经提到过几个地方,而且带秋生来治病时,他坐在车里隔空指点过,哪儿离着不远,哪儿隔着一条街就是。
虽然当时自己已经转向了,根本不清楚东南西北,但是几个地名还依稀记得,于是她决定先去找找看。
她按照记忆中的地址一一找寻,幸运的是找到了秋丫爹曾经做工的家具厂,可是根本没人见过秋丫爹,她的希望也随着失望一次次破灭。
最后,秋丫娘无奈地走在繁华的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竟没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找到秋丫爹。
此刻,她只能默默祈祷,期待上天能够给她一丝机会,期望秋丫爹能够跟自己有心灵感应,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这里,正在苦苦的寻找他……
她不知疲倦的见人就打听,把两只脚都走出了血泡,一点头绪都没有。
晚上,空着肚子在一个墙角眯了一觉。白天酷热难耐,半夜却冻得瑟瑟发抖。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熬了几个小时,待曙光微露,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她又开始了漫长而艰辛的寻觅之旅。
没了钱,带着的那张从镜框里卸下来的秋丫爹的二寸黑白照片也被一起顺走了,本来打算找寻的时候拿给人看的。
先前的一切设想都被打乱了,但是她的思路没乱,她采用最笨的方法,从城市的一端一点点码,以免走冤枉路。
她已经总结了经验,不能盲目打听,哪里都问,那样自己的体力是坚持不了多久的,而是专找那些跟木工沾边的店铺或者工厂。
第二天下来,她感觉自己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虽然找人要了水喝,但是却坚守底线,绝不张嘴要饭,那样自己可就成叫花子了。
而且她也拉不下脸来,年纪轻轻向人伸手,会招来很多白眼,总不能把自己的遭遇跟人哭诉一遍吧!即使那样,又有几个人能相信呢?
第三天,她已经感觉不到饿了,可体力明显不支,眼睛发花,浑身一个劲出虚汗,她知道自己马上就坚持不下去了,最坏的结果可能会暴尸街头。
秋丫娘猛然想起秋丫爹说过的那个大车店,他跟鲍广杰都在那儿住过,好像离曾经做工的家具厂不远,她要用最后一点体力找到那里。
可她赶到后在附近转悠了半天,不断扩大范围,也问过很多人,大家都摇头表示没听过有这么个地方。
她哪里知道,那个大车店原本就是一户民居,地方不大,没有牌子,也不对外营业,只招待一些熟悉的老顾客或者他们介绍去的人。
眼看太阳已经偏西,一天很快就会过去,秋丫娘还是一无所获,连大车店的门口朝哪面开都不清楚,估计早已关闭了。
看来自己这条命是要搭在这儿了,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开始不停的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拖着已经疲惫至极的身体准备找个合适的地方躺一会儿,是不是会直接睡死过去就看天意了,此时她开始想家了,想两个孩子……
当她蹒跚着路过一处院子时,不经意往里面瞟了一眼,突然,她看到了一辆熟悉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