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种!”
东山四少对张跃才竖起了一个手指头,脸上似笑非笑,也不知道他这话,是称赞张跃才的勇气,还是嘲讽张跃才的无脑。
张跃才心里有些紧张,不过还是极力保持镇定。
他微微一笑,说:
“我今日独自一人来这里找东山四少,别无他事,只想和东山四少您做一笔买卖,这买卖,对东山四少您而言,绝对是稳赚不赔。”
东山四少笑了,吸了一口雪茄,说:
“你凭什么和我做买卖?你觉得你够资格吗?”
张跃才傲然道:“就凭我是偏门神人的弟子,凭我曾经在广州这边,和郑天祁郑少混过,和千手门佛手爷混过,和周家周翔安混过,甚至就连南宁楼先生,也会给我几分薄面!”
东山四少是新生势力,最近几年才崛起。
周翔安和郑天祁他有所耳闻,可是佛手爷、楼先生这些老古董,他根本就没听说过。
只见他冷冷一笑:
“周翔安被抓,郑天祁害死了他老爸,自己也被抓去坐牢了,这就是你张跃才这些年混出来的成果吗?”
“你和我做买卖,是不是想我也和他们一个下场?”
张跃才一时间无言以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这才说道:
“他们的结局,是我所不能阻碍的。”
“我不相信东山四少您不希望身边能够聚集多一些有才能的人。”
东山四少轻蔑地笑着:“你就废话少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买卖?”
张跃才就说:“这个买卖,就是我。”
“你?”东山四少愕然意外,随即不由好笑。
张跃才面色严肃,解释道:
“您将会得到一个可靠的手下,而我将会得到安全的容身之所。”
“这,便是这次的买卖。”
“您无本万利,而我,可以摆脱危机。”
“这对我们双方而言,都是好事。”
东山四少就说: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鬼话?要是到时候你‘吃碗面,翻碗底’,我岂不是要成大唆嗨?”
张跃才问:
“那您需要什么样的诚意呢?”
东山四少又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烟,想了一会儿,说:
“如今你和金手指已经水火不相容,我这堂口,有你,就不能有金手指,有金手指,就不能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