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
“明天我下午,你们。。。。。。”张昭说道。
“我得去帮橙子卖家当。”
“我得去寄东西。”
“主任找我。”
“嘿,你们几个!”张昭顿感世界的参差。
“这对你不小意思。”
“就是,就是。”
“老师不都是你见过一次的,有啥?”
“哎,咱们就在这儿干等?”
“我带了牌,斗地主?”
“走!”
“哎哎哎,一群贱人,等我!”
疯狂道歉虽然显得b格不那么高,但是疗效显着,先是王伍,凭着扎实的基础和理论水平,在一干老师为什么不读研的惋惜声中过了关。
之后是张昭,靠着一篇大水漫灌的文章和姿态足够低,以水兑水,在老师放了一个太平洋的情况下,蒙混过关。
大金子更顺,本来专业人就不多,师生关系融洽,再加上和老师多是一个民族,少不得就那么些人沾亲带故的,嘴再甜点儿,三个问题,三句话,愉快轻松。
梁灿坎坷了点,遇到一神经兮兮的发题机,刁钻古怪的问题突突突像梁灿扫射,一个赫拉克利特的“逻各斯”,就引申出三个大问,五个小问,能知代所知的滥觞,自然的道,思维的道,宇宙的底层规律和秩序。
梁灿左支右突,坎坎抵挡,好在指导老师及时出手,帮忙解了围,算是半开天门,让梁灿溜了进去。不过评分就不要想着有多高了。
出来之后,一番打听,才知道,这找茬的老师,和梁灿要去的金陵的导师,属于门派之争,恩怨绵长的那种,不知怎么的知道梁灿入了那位的门下。
“这尼玛太艹蛋了,丢他老某,我顶他个肺!”
“呵呵,你这算是第一次感受到学术的倾轧,也是好事儿。”李乐笑着安慰。
“哎,你后天吧。”
“对啊。”
“你就是走个过场。”众人皆点头。
“谁知道呢,万一呢?”
“装,继续装。”
“噫~~~~~”
。。。。。。
“一会儿,几点开始?你排第几个?”电话那头,大小姐的声音传来。
“八点半,第一组,第三个。”
“还好,不是第一个。”
“这样差不多了。”李乐笑道。
“那你加油!”
“好哒。”
“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啥?”
“说了还叫惊喜?”
“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