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是必要的吗?”
“或者我换个问法,只能得出消极结论的思考是必要的吗?”
男人笑着问钱汀,是一如既往变态的微笑。
钱汀艰难摇头,男人把玩着手里的器具,将其一端摁在钱汀腹部。
“那就别思考了。”他头凑得极近,语气极尽诱惑。
若不是身体上持续不断的痛觉在提醒钱汀,她都要以为对方是在勾引自己了。
钱汀嘲弄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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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林觉得自己流年不利,因为他刚从一个巨大的宝箱里开出了一套难以言喻的盔甲。
还强制穿戴,三个小时内脱不下来。
真是可喜可贺。
三个小时后,岑林脱下盔甲虚弱的靠在墙边,心里暗骂这套破盔甲。
“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传来,两道。
等人走近才发现是一男一女,穿着有一点小高跟的皮鞋,修身的西裤加上宽松的衬衫上衣。
岑林靠在墙上都不影响他吹口哨,“长得不错。”
女人学他平时矫揉造作的声音,“哪比得上您呐。”
岑林也娇媚一笑,“说得是,确实比不上我。”
虽然早就知道岑林不要脸,但亲身体会就是不一样,感觉……真爽。
女人抚上岑林的脸,“你平时都是怎么保养的啊,可真嫩。”
“哎呀呀,那可不好说,大约是我天生丽质吧。”
女人深情看他,“真好,妹妹你这张皮啊,我最喜欢了。”
岑妹妹:“嗯!我也喜欢!”
笑得格外清纯。
旁边小帅哥转过头,不愿意看这一幕,自家姐姐自己清楚,蛇精病一个。
俩蛇精病凑到一起,他都不敢想,虽然现在已经看到了,但还是不愿意面对。
“我呀,可是找了你很久呢,我这一关最想见的就是你了。”
“我知道自己貌美如花,姐姐你也不用这么上赶着,虽然你是有点老了吧。”
“我……”
“姐,求你,正常一点。”
女人摇头叹气,“看看现在什么世道,弟弟都嫌弃起姐姐来了。”
岑林也在一旁附和。